其頭,明明想嫁的要命,偏偏又存心找碴。
任家齊跟著上樓進了房間,走近一臉不開心的紀亞涵身邊,問:“還生氣?氣我不先告訴你結婚的日子?”
“不是,我是氣你的求婚一點也不浪漫,沒有月光、也沒有鮮花,真是一點情調也沒有。”她噘著一張嘴。
他將她摟在自己的大腿上,柔聲的說:“紀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她羞得不敢看他,在他懷裏點點頭。
“那這兩個星期,你得安分守已一些,我可不想再有任何事情發生,我的心髒可禁不起再被嚇一次了。”
她昂起頭,理直氣壯的說:“又不是我故意惹麻煩的,我拿毛明山來的——”
“不要提起他。”任家齊不想再想起那個人,他差點就殺了她,隻因為他不滿意在公司的職位。
“他後來怎麼樣了?”紀亞涵想知道他的下場。
“他已經判刑了,我還嫌法官判得太輕。”任家齊用力的抱著她,想到那時的情景,心痛依舊。
紀亞涵在任家齊的下巴、唇上猛親,希望全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誘人的身子在他腿上挪動著,任他如何把持,也無法不血脈僨張。
“我們現在是未婚夫妻了,那我可以住在這裏了,是不是?”她一刻也不想跟他分開。
他的一雙大手在她的嬌軀上遊移著,四片唇交姐吮xī,也攪熱了圍繞在他們四周的空氣,他略為粗暴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肩上,占有性的留下一道道他的記號,更惹得她女喬喘不已,顧不得自己衣衫半褪,隻覺得全身像火燒般的熱。
“亞涵,我們……必須停下來,樓下……有人在等……”他斷斷續續說著,卻仍離不開她。
“別理他們。”她輕歎一聲,感到他在她胸口上的疤痕輕吻著,每一吻都滿是疼惜。“那疤痕好哦!我一定要去找個醫生將它恢複以前的樣子,否則夏天一到,我就不能穿比基尼泳裝了。”
他撐起手臂,俯視著她。“你恁什麼以為我會讓你穿那種少得要命的泳裝?”
她顯然不知道她麵臨危險,仍興高采烈的說:“我有好幾種款式不同的泳裝,等夏天一到,我們可以去海邊遊泳,我可是遊泳健將,你怎麼了?”她這才發覺他不對勁。
“我不準你穿那些暴露的泳裝,其他的男人休想看見你的身體,它是我一個人的,聽清楚了嗎?”他沉聲的說。
“你太大男人主義了,要不要穿泳裝是我的自由,你沒有權利——”糟了!她立刻閉上嘴巴,怪自己說得太快,這下完了!她馬上道歉:“對不起,我說錯了。”
“那我現在就來爭取我的權利。”一說畢,他將她按倒在床墊上,不理她的粉拳攻勢,更不管樓下有幾百萬的人在等,他等了那麼久,再也等不下去了……
紀亞涵在他強硬的占有下屈服了,覺得自己像從天堂飛回了人間,全身軟綿綿的,思緒在歡愉中載浮載沉,不禁打了個哈欠。
“想睡了是不是?”耳畔一個男人的聲音令她清醒不少。
她抗議地捶著他,臉紅耳赤的低嚷:“你真壞!把人家弄疼了!”∫思∫兔∫在∫線∫閱∫讀∫
他開心的問:“對不起,我太急著得到你了,現在還疼嗎?”
她偎在她懷中,小聲的說:“已經不疼了,我們是不是該下樓去了?”
任家齊一看牆上的鍾,笑著說:“大概不用了,他們恐怕早就走了。”
紀亞涵呻[yín]一聲,“完了,他們一定猜到我們——完了,我沒臉見人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嗬……既然他們已經識相的走了,那我們就不用再顧慮他們,接下來剩下我們了。”他的雙手又開始蠢蠢欲動,嚇得紀亞涵沒命地大喊。
“救命呀!大色狼要欺負我,救命呀!”
沒多久,隻剩下一陣微弱的細喘聲和情人間的私語,屋外,兩隻大狼犬不約而同的看向二樓的窗口,彼此低吠幾聲,傳達內心的感覺,他們都慶幸主人覓得良緣,至於未來的女主人嘛!他們應該如何來表示歡迎之意呢?這倒真令人期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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