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點點頭，又想了想是不是自己哪裏露出了馬腳，貌似沒有……
“我上去看看我哥。”秦羽吃完飯後站了起來，對著秦母秦父說。
“好好好，快去吧，快去吧。”秦父擺擺手。
目送著小羽毛上樓後，秦母嘀咕：“你說，是不是忘記了那段事後，羽兒和越兒還有可能呢？”
“說不準。”秦父的眼神閃了閃……
“扣扣！”
“哥，我進來了哦。”秦羽敲了敲秦越的書房門，深吸了一口氣，死就死吧。
“怎麼了，哥？”秦羽看著秦越居然背對著她，撇撇嘴問道。
“秦羽，你還記得一年前你在這裏對我說的話嗎？”秦越沙啞的聲音響起。
“一年前？”秦羽的目光閃了閃。
“對。”
“哥，我對你說的話多了，你具體想要我回答哪句啊。”秦羽其實已經知道了，但不打算說，開始裝糊塗了……
“你是真的不記得了？”這句話問得不知是現在還是一年前……
這到底該怎麼回答？
“不記得什麼了？”秦羽不確定的說了這麼一句。
“是呀，我也想知道，你到底不記得什麼了。”秦越苦笑。
“是不是你現在特別不想看到我？特別想讓我消失？”
“哥，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不想看到你……
“小羽毛，有時候啊，我自己都在懷疑我自己，到底做錯了多少，才能讓我身邊的人都遭到了報應？”秦越低著頭，背對著秦羽，秦羽看不到他的表情。
“哥，你在胡說什麼啊，你哪裏又做錯什麼，沒有啊。”秦羽有些慌了，到底這是個什麼情況啊……
“小羽毛，你知道嗎？在你過去的三個月裏，從來沒有叫過一聲哥哥，沒有叫過我的名字，從來沒有。你知道，你叫我什麼嗎？”秦越依舊低著頭，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大壞蛋。你叫我大壞蛋！你知道我每次聽到這三個字心裏都是什麼感覺嗎？我不斷的告訴自己，錯了，錯了，可是，我連錯哪都不知道……”
秦越的情緒越來越低下，甚至有一滴晶瑩的淚珠滴在了地板上……
他閉上了眼睛……
“你十八歲之前，我每天都在盼著你，盼著你快快長大，快快長大，甚至到了你高中的時候，我都不敢在家裏多呆，因為我怕我自己會變成禽獸，忍不住要了你。”秦越閉上了眼睛，卻翹起了嘴角……
“終於等到你十八歲了，我忍不住了，我借酒要了你……”
“哥哥！”秦羽皺著眉頭打斷了他的話。
“不要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秦越突然情緒激動，一聲吼，嚇到秦羽愣在了那裏……
“第二天，我有急事不得不離開一陣子，可我回來後，你用你的虛弱告訴了我，我的決定是多麼的錯誤。這三個月我不斷的在想，如果我沒有離開，如果我在當時選擇了你，會不會這件事情就不會發生。但哪有那麼多如果啊……你說對嗎？”秦越仰起了腦袋，讓眼淚流向了兩邊……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未到傷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