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隻不過我似乎是第一次聽到你叫我‘朽木副隊長’。”

原來如此……

我痞痞的笑了笑,然後一個閃花繞到他背後,伸手,萬分艱難的攀上了他的肩膀,“哦呀,大白~你可真是容不得人家對你好一點呢!”

十字路口驚現。

“不要再讓我聽見這個名字!”

“嗯~是嗎?”我無奈的退開三步,以免被他的急凍光線射到,“那……既不能叫朽木副隊長,也不能叫大白,我應該叫你什麼呢~白哉君?”我故意拋了個媚眼給他,還把“白哉”兩個字念得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下一刻,我看到地上多了許多微型生物。

這是……雞皮疙瘩???

“四楓院深藍,你難道不能正經一點?!”某人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了。

“可是我已經很正經了呀~”我無辜的看著他,“話說回來,你特地出來找我肯定是有話要說吧。”

他沉默了。

別過頭,看著遠遠的藍色天空。

拜托大白……你都幾百歲的老男人了,不用像個別扭小孩一樣吧。

“那個時候的話,你忘了嗎?”他突然問。

“什麼話?”我笑得沒心沒肺。本來嘛,大白說的話我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的,自動過濾掉他的訓斥他的發怒,剩下來的好像就沒幾句話了吧。

“畢業之後到六番隊來。”他的臉黑了一層。

哦~原來是這件事啊。

“記得記得,當然記得咯~”我又挪開了幾步,微微欠身,“大白的話,我可是每句都記得哦!”才怪!

“那你……”他不滿的將雙手叉在胸`前。

“但是……人家藍染隊長和市丸副隊長同時對我發出邀請誒,不答應的話好像太不給麵子了呢。”我無奈的攤開手,無害的對他笑笑,“不過,要是早知道大白這麼需要我的話,我說什麼也會為了你留下來的。”語畢,我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側,歪著腦袋靠在他的胳臂上。

他不語。無情的推開我。轉身走人。

靠!拽什麼拽!

我對著他的背影哼哼。

果然還是我們自家的隊長和副隊長最好了。

拍了拍身上的死霸裝,我再度展開瞬步,朝下一個番隊進發。

七番隊。

老實說,真的不是我想無視它,隻不過,七番隊的隊長實在是長得太……勇猛了。

我的淑女守則上有一條便是,絕對不和獸人打交道。

畢竟,我還不想上演美女與野獸的戲碼。

八番隊。

早就聽說八番隊隊長是個色狼大叔了,走到門前,我很自然的深吸一口氣,然後用上自己最甜最膩的聲音喊道,“京樂隊長~我可以進來嗎?”

一秒……兩秒……三秒……

沒有反應?

難道八番隊人去樓空?

再次運氣,這次的聲音已經升級到了肉麻版本,“那個……京樂隊長~您不在嗎?”

五秒……十秒……十五秒……

還是沒有反應?

正當我準備走人的時候,門後突然傳來“乒乒乓乓”的砸鍋賣鐵的聲音。

原來八番隊在裝修房子啊,難怪沒聽到我叫門。

這一次,我很直接的拉開了大門,“失禮了。”

誰能告訴我,我看到的是不是幻覺?

整間房間,鋪天蓋地的充滿的粉紅色的桃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