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2 / 3)

諸葛沒說錯,掙出困縛的時間比她想像中來得早。

隻不過是半個月之久,踏踏的馬蹄聲載著得償所願的兩人遠離南京城。

“以後你得時時提醒我,千萬、千萬、千萬別惹火你。”笑歎著,他拍了拍窩在胸`前的粉稚麵頰。

因為心想事成,也因為愛戀成熟,她的麵容已漸漸呈現女人的嬌媚與風情萬種。

“我才不會對你這麼狠。”

“確定?”他不掩懷疑的語氣。

離發生驚心動魄似的關鍵時刻已足足有一天的時間,回想起昨兒個實現的緊繃場麵,他雖然讚歎不已,可卻是心有餘悸。

一如以往的每個早上,小杏果她睜開眼就摸到他身邊膩著,小倆口親親熱熱之際,老王爺突然闖了進來,臭著張老臉。硬生主的拆散他們兩隻談情說愛的愛情鳥,還憑借著強勢意圖將她給支開。

滿心向外的小丫頭片子當然不依,這一點老王爺心裏有數,私心裏隻是想試試最後一搏。可是,當她掙脫籍製,猛旋身,手裏揮著不知打哪兒抽出來的利刃時。一旁的兩個男人都看傻了眼。

“丫頭!”

“小杏果!”

“你別再逼我了,這輩子我隻認定諸葛極承這個男人。”將尖刀對準自己的脖子,她直視著老王爺緊張又憂忡的眼眸,“如果你再這麼固執,執意要將我們留下來,我就立刻死在你麵前。”

這機靈的小丫頭竟然拿自己的命當賭注……想當然耳,她的計謀得逞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老王爺當場白了臉,教她的蠢行慌得跳腳、暴吼連連,而他,幾乎在瞬間斂盡了一切氣息。

該死,她是何時將尖刀藏在身上的?他怎麼可能會沒發現?明明方才幾乎都要摸遍她全身的呀。況且,說她笨還真不足普通的笨,要裝腔作勢也不會顧及自己的安危;拿刀、耍槍地想威喝自己的親爹以換取未來的幸福,他不敢太過反對,可她有必要找來那麼一把尖銳光利的刀子來耍弄嗎?

亮晃晃的利刀握在她手上,威脅性直逼在場的眾人,光芒更是直刺著他的眼,尤其,眼尖的見她細嫩白皙的肌膚在幾秒之內緩緩的顯現一條細微的紅痕……媽的,她這簡直是在玩命。

腦門一僵,他差一點就光火地破壞她的計劃,撲上前將刀子給搶過來。

“往後不準你再這麼玩命了。”醜話先說在前頭,免得他還得三不五時的為她擔心受怕。

“我才沒那麼呆呢。”他不都說了是玩命嗎?不是為他、不是為了兩人的未來,她哪會這麼“奮不顧身”。“有效最重要,不是嗎?”

“沒錯,有效,有效極了。”諸葛極承沒好氣的附和著她的沾沾自喜。

啐,懶得告訴她,老王爺人雖老,可卻不是呆瓜;在與她明刀明搶的攤牌之前,早就差人將可憐的他逮到跟前嚴刑拷問再加上萬般威脅恐喝,待確定他的心意比海枯石爛更加明確後,這才眨著老淚縱橫的眼決心放他們倆比翼雙飛。

否則,他們鐵定就成了新版七世夫妻的第一世。

在這兒,可不比二十世紀,他在婚前強占了人家女兒……不,真論起來是人家女兒在婚前不由分說的掠奪了他的清白,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確實跟小杏果不清不楚過,而護女心切的老王爺知曉後,自然暴跳如雷的將矛頭對準膽敢在人家地盤上拈虎須的他。

如果不是深知小丫頭的一心向他,抹了他,就如同斷絕今後的父女之情,那天,瞧他如芒刺在背的老王爺早就下令叫人將他剁成肉醬。

“幹麼說的那麼不甘不願?”抬眼瞧他,苗杏果忽然笑著,抑不住心中喜悅的揚身覆上他的唇。“起碼,我們總算可以離開南京城了。”雖然,老爹要他們發誓,一年得回去幾趟探望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