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複雜地注視著安洽那因為**而漲紅的臉孔。
“浩浩,不要停,不要,求求你,我要……”安洽祈求著,修長飽滿的雙腿主動纏上了蘇陽的下半身,瘋狂地扭動著水蛇般靈活的腰肢,胸`前的豐滿也隨著一呼一吸而上下顫動著。
蘇陽再次熱血上湧,看著眼前那兩團白如棉花一樣的俏*,他吞了口口水,然後俯身,慢慢地低下頭,溫柔而深情地吻著安洽,仿佛在膜拜一件神器。
安洽發出一聲滿足的呻[yín],她甚至主動去握住蘇陽身下昂然挺立的寶貝,解開自己的長裙,引領著蘇陽的進入。蘇陽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但就在此關頭,他最終還是忍不住歎了口氣,撫摸著安洽那姣好的麵容,嗓音低沉地說:“安洽,我是蘇陽,不是周明浩啊……希望你別恨我。”說罷,他深深地吻了一下安洽的唇,抬腰挺身而入。
這世上有兩件事最容易讓人瘋狂,一件是愛情,另一件就是和愛的人做.愛做的事。一旦進入狀態,蘇陽徹底拋棄了所有的雜亂念頭,隻管在安洽身體裏橫衝直撞,東奔西突。
而這,正是陳瑞要的效果。躲在攝像機的後麵,看著清晰無比的畫麵,他沒有絲毫興奮,隻是點燃一支煙,表情冷漠地繼續拍攝著。這不是工作,但他卻比工作時接到的任務更加認真。因為,這是蘇雨晴交給他的工作。
作為一名出色的偵探,陳瑞隻不過在西餐廳裏派人一不小心撞到了服務生,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入適當分量的十三春。如果說安洽是藥物使然,那麼蘇陽則更多的是為情所困。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他無法拒絕安洽的要求,或者說無法抗拒安洽的魅力。
就像他自己。陳瑞苦笑。明知這是違背了職業道德,甚至已經跨越了法律底線,但隻要蘇雨晴開口,他不還是為了她甘願赴湯蹈火麼?蘇陽明知安洽在利用他,卻甘之如飴,看在旁人眼裏是犯傻,其實當事人卻樂在其中。
女人,越是漂亮狠辣的女人,毒性越大。而男人,偏偏喜歡飲鴆止渴,無毒不歡。
陳瑞在煩躁地抽完一盒煙之後,攝像機裏的那對癡男怨女終於做完了該做的事。而陳瑞的工作也算到此結束了。他仰天長歎一聲,收拾好機器,抹去屋中的一切痕跡,靜悄悄地離開。
靜謐的臥室中,蘇陽與安洽四目相對,有片刻的尷尬。
蘇陽的手依舊摟著安洽裸露的肩頭,清了清嗓子,他深情款款地說:“安洽……如果,如果你願意,請你嫁給我,好嗎?”
安洽猛地坐起身,“啪”地給了蘇陽一個清脆的巴掌。
蘇陽捂著臉,不解地抬頭看她。
“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全都是謊話,蘇陽,我沒想到,你也會這樣!”安洽裸露著上半身,兀自氣得雙肩發抖,臉色潮紅。
“不,安洽,你聽我說,我是認真的……”蘇陽急忙辯解。
“閉嘴!”安洽喝止他,不耐煩地起身找到自己的衣物穿上,頭也不回地說:“蘇陽,你就當我沒來過,今晚的事情也沒發生過。我安洽不需要你來負責,我們這隻是酒後亂情而已。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從此我再也不欠你什麼了。”
蘇陽難以置信地看著安洽,喃喃道:“安洽……”她說什麼,她說隻當被狗咬了一口?難道,自己在她心中就如此不堪嗎?
安洽穿好上衣,跳下床,不慌不忙地套上粉紅色蕾絲**,褐色羊絨打**,再套上灰色的牛皮裙。她始終背對著蘇陽,不再出聲。直到穿好衣服,才冷冷地說:“我走了,再見!”
“不,安洽,別走!”蘇陽如夢初醒般跳下床,急忙從背後緊緊摟住安洽,低沉的嗓音裏帶著懇求:“別走,我是認真的!如果你願意,我隨時都會娶你!”
安洽一時無語。其實她何嚐不知蘇陽待自己的真心。都說男人在床上的話是不可信的,但那隻是上床前。蘇陽願意娶她,她隻是不敢麵對蘇陽眼裏的那份深情。那會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女人。
不,我愛的人是周明浩!安洽在心裏默念著,用力掙脫開蘇陽的懷抱,依然背對著蘇陽,麵無表情地說:“蘇陽,我不愛你,我是不會嫁給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忘記今晚的事,我們依然是朋友。否則,就隻能做陌路人。”
說完,她決絕地打開房門,逃一般地離開蘇陽的房子。
蘇陽**著光溜溜的身體,目光呆滯地看著那扇被安洽帶上的房門,忽然間覺得寒冷至極,不由打了個噴嚏。
同一時刻,蘇雨晴正歪躺在沙發上,一手支撐著下顎,一手抱著薯片大吃特吃,眼睛則盯著電視上的選秀節目。
門鈴在寂靜的深夜裏響起,她懶得抬眼皮,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誰。這隻不過是陳瑞發出的信號,怕打開門她衣衫不整。
果然,鑰匙“哢嚓”轉動了一圈,陳瑞手提宵夜走了進來。
“又吃薯片!”陳瑞沒好氣地從蘇雨晴手裏拿走薯片,將宵夜放到茶幾上,替她打開,說:“快吃吧,還是熱的。你都快當媽媽了,怎麼就不知道照顧自己的身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