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雲拿起收拾好的包袱,”當然是去將任赫追回來。”他不會讓任赫離開自己身邊的。他說過,兩人間若有爭吵誤會,他一定會想方法讓他不再生氣。

忽然想到什麼似的,他又自一個木櫃中取出一包東西放入懷中。

“主子,你當真……”秦泰小心翼翼的求證謠言的真實性。

荀雲點頭,”很早以前我就想告訴你們了,但是小赫不準我說。”

當真如此……秦泰鼻子抽了一下,似乎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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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雲懶得去理秦泰,隻是將包袱扛上肩,”是我先耍手段得到任赫,他回來後,不準你們在他背後指指點點。”

他步出門外,小白已將馬車備好了。

“主子,你一定要讓任公子回來喔!”想到任赫對自己種種的好,她才不管他與主子之間是對是錯,總之任公子是個好人,比起喬若蘭母女要好得太多了!

“不錯。”荀雲拍拍小白的頭,”回來我讓妳做總管好了。”他橫了秦泰一眼。

秦泰連忙也揮揮手,”主子,您一定要帶任赫回來,路上小心!”

開玩笑!他怎麼可以因此丟了飯碗?

“畜生!”

響亮的巴掌聲回蕩在偌大的書房裏。

任赫撫著被打到紅腫一片的臉,不言不語的繼續跪著。

任耕樵氣到渾身都在發抖,隨手自下人手上拿過竹杖,就要往他身上打去。

“老爺,別這樣!”齊婉連忙護住任赫,不讓盛怒之下的任耕樵將兒子打成重傷。”赫兒已經跪了很久,你讓他起來吧!”

柳豔走過去牽起齊婉。”大姐,妳別為他求情,他幹下這等傷風敗俗之事,理應受罰的。”

“妹妹!”齊婉搖搖頭,還是抱著任赫不讓柳豔將自己拉開,”赫兒是我從小看到大的,我知道他是個好孩子,他隻是愛上個男人而已!”

柳豔生下任赫沒多久,就一肩挑起教導任桓武功的責任,所以幾乎都是齊婉在照顧任赫,感情自然深厚。

“婉兒,妳讓開!”任耕樵吼道,”我今日就打死這個不肖子,讓他到九泉下給列祖列宗一個交代!”

什麼人不喜歡,偏偏去喜歡個男人,要他任耕樵的臉往哪裏擱?

“不行!”齊婉怎麼都不肯走,”赫兒他沒錯,都是愛人,為什麼愛男人就不行?”

“妳!”任耕樵臉色鐵青的舉起手,卻不敢將藤條落在愛妻身上。”他都是讓妳給寵壞的,妳知不知道?”

兒子先是不負責任的離家,回來後又得知他愛上個男人,會如此大逆不道,都是因為齊婉對他寵溺過了頭!

齊婉隻是流著淚,”妹妹,他是妳懷胎十月生下的,妳怎麼不為他說說話?”

“大姐……”柳豔看向兒子那雙倔強的眼眸,長歎一口氣,”我能說什麼?他都不顧慮我這個做娘的感受了。”

當她向兒子求證這件事時,可知道得到答案的那一刻,她的心痛到糾結成一團,幾乎要無法呼吸了?自己的兒子居然是個……多讓她失望和傷心!

任赫總算有了動作,他緩緩撐起跪到發麻的雙腿,並將齊婉扶起。

“大娘,妳別因為護著我,就和爹鬧脾氣。”

齊婉搖搖頭,”大娘隻要你天天都快樂。”

任赫歎口氣,目光轉向正氣到吹胡子瞪眼的任耕樵,”爹。”

“哼!我不認你這個兒子。”

任赫隻是聳聳肩,”那我從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