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詩雅略顯尷尬的笑了笑,對我看似無奈的說:“沒辦法,很多人之前都找我簽名的,我擔心自寫的不好可能會被別人說三道四,因此我平時也經常練習書法的。”
等對方說完,我便對其直言道:“嗯,這個我之前知道,聽說三年前你拍攝唐代古裝戲的時候曾經也在電視劇中秀過自己的書法對吧?”
麵對我的詢問,曹詩雅看上去更加尷尬了,小臉蛋發紅,對我揮手笑道:“那算什麼書法啊?隻是當時喝了點酒,導演說我寫什麼樣子算什麼樣子,最後沒辦法,我就按照導演說的給寫了。”
聽到這裏,我便對其繼續笑道:“可是寫的很好,最後那些書法家都認可了你的書法水平。”
曹詩雅笑了笑,看上去有些落寞的低頭不語。
我見狀,於是便故作好奇的問:“曹姐,你怎麼了?看上去好像不是很開心?”
曹詩雅紅唇微動,幾秒之後便對我低聲道:“怎麼說呢……其實我覺得我這輩子活的挺可悲的。”
聞言,我便對曹詩雅認真問:“曹姐,你現在多少歲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應該才二十七歲吧?”
曹詩雅點點頭,對我直言道:“對,二十七歲。”
“二十七歲,人生這條路有多長呢?我們按照七十年計算,你現在最少還有四十年時間要走,那也就是說你人生的道路隻走了三分之一,我這麼說應該沒錯吧?”我繼續問。
曹詩雅再次點頭,看似無奈的對我笑道:“可以這麼說,但是你覺得我以後的道路還能走多遠呢?”
我一笑,毫不猶豫的開口說:“走多遠這個還不是你說了算嗎?”
說這話的時候,我拿著剛才曹詩雅給我簽了名的那張紙,然後輕輕將這張紙撕開。
曹詩雅傻眼了,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手上的動作。
我並沒有理會,依舊和剛才一樣將這張紙直接撕扯開來。
短短不到三十秒,這張紙便直接被我撕成了好幾片。
看到這種情況後,曹詩雅雙眉緊皺,有些不解的站起身對我直言道:“張醫生,你這是幹什麼?你是不是在侮辱我?”
我將這手中的紙片放在了桌子上,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對曹詩雅毫不猶豫的開口說:“曹姐,你覺得怎麼樣才算是侮辱一個人?”
曹詩雅看上去逐漸有些激動了,皺眉眼神中帶著些許恨意看著我,差不多一分多鍾後,她便對我冷聲道:“你現在難道不是在侮辱我嗎?”
麵對曹詩雅的詢問,我對其不緊不慢的說:“不算,我隻是撕扯了你的簽名,你還可以再給我寫。”
“你覺得我還會給你寫嗎?”曹詩雅對我擲地有聲的問。
我搖頭笑道:“不知道,但我覺得你應該還會給我寫的吧。”
隨著我這話說完後,曹詩雅看似有些難以置信的對我問:“為什麼?為什麼你覺得我還會給你寫?”
我嘴角微微上翹,對其一字一句的說道:“因為我隻是撕扯了你的簽名,而不是撕扯了你的人生。”
曹詩雅是個聰明人,她並沒有多傻。嘴角微微動動,順勢朝著我打量了幾眼之後便直接坐在了我對麵。
她看著我,幾分鍾後這才對我開口問:“你說說吧,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你剛才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看到曹詩雅並沒有因為我剛才的動作而顯得多激動,我知道可以開始治療了。
想到這點後,我便對其認真說道:“曹姐,既然是現在這種情況的話,我覺得我們還是直接開始治療吧。嗯,你先說說你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