覷九九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她打量了眼旁邊的冷清怡，於是便對其直言道：“挺好的，這樣吧，我和張燦說幾句話就走。”
聽到此話，我心頭一怔。
這來和我說什麼？難不成正如冷清怡給我所分析的那樣，覷九九培養自己的女兒當律師不是為了幫助他們，而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女兒加入到江湖恩怨之中不成？
再想到這點之後，我便點頭應了聲。
覷九九上下打量我一眼，隨即便對我低聲道：“你在這裏應該有辦公室吧？”
我再次點頭答應，覷九九便對我微笑著低聲道：“那行，我們去你辦公室談談吧。”
說真的，正所謂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覷九九的長相，和覷程兼職就是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
如果非要說這兩人到底有什麼不同，那就是這兩人的年齡吧。
帶著心中不安，我同覷九九一起進入自己辦公室之後，覷九九徑直來到了我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將房門關起來吧。”覷九九對我示意笑道。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從什麼地方說起，於是隻好按照她所說的，走到門口位置，將房門緊閉。
時間分秒流逝，差不多我在辦公室中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鍾，這一分鍾的安靜，我覺得就像是度過了一個小時。
是那樣的漫長，讓人心中恐懼。
覷九九最終忍不住笑了，她順手從自己身上掏出一支香煙，點燃之後深深吸了口，對我微笑著問：“怎麼樣？你難道不打算給我說點什麼嗎？”
麵對覷九九的詢問，我盡可能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後便對其直言道：“九姐，您想要讓我從什麼地方說起來？”
我的問話，顯然是覷九九所沒有預料到的。她看似好奇的順著我望了眼，幾秒之後，她便對我樂嗬嗬的笑道：“我說你說話倒是挺有意思的啊，這麼大的事情，我現在來找你了，你居然問我想要聽你說什麼？嗬嗬，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先問問你，你覺得我女兒人怎麼樣？”
一聽這話，我更是一頭霧水。
什麼意思？問她女兒幹什麼？
簡單思慮幾秒， 我便對其認真說：“還不錯吧。”
覷九九再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著我有些無奈的說：“我有這麼讓人感覺到恐懼不安嗎？張燦，聽我女兒說你做事情挺果斷的，怎麼了？難道我女兒說錯了嗎？”
聞言，我苦笑了聲。
此時我的心情已經平靜了不少，我知道，這次的行動，勝敗的關鍵在此一舉。如果我能說服覷九九幫我一把，到時候對付慕容青，那我這邊的勝算絕對能大百分之四十。
想到這些之後，我便對覷九九直言道：“九姐，我說您女兒雖然有傲氣，但是她卻沒有雄心，這您同意嗎？”
見我這麼說，覷九九將自己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
順勢朝著我望了眼後，便對我低聲道：“繼續說吧，別停下。”
我應了聲，上前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沒多想，我便對覷九九繼續說：“但是您女兒這邊，如果有人幫她出謀劃策，我想內地洪門幾個堂會，您完全可以一手拿下。”
“吆喝，聽你這口氣倒是挺大的。”覷九九說著，起身走到了窗戶旁邊。
順著窗戶外看了片刻之後，她便對我語重心長的說：“年輕人，有雄心壯誌是對的，但是也不能做以卵擊石的事情。你想要對付慕青堂，我現在想問你，你對慕青堂了解多少？你對慕容青又了解多少？”
“不了解。”我毫不猶豫的認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