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某別墅內,和外麵除夕之夜的喧鬧相比,卻是那麼的安靜。雖然別墅也燈火通明,可卻是靜到了極點,沒有那怕一點的聲音。
在別墅客廳內,四個近古稀之年的老人圍坐在一張茶幾旁。四人全都閉目打坐,呼吸均勻平靜,如一旁魚缸裏的龍魚般,雖在缸裏來回無數次的遊動,卻沒有絲毫的紊亂。
“時間怕是來不及了。”
突然,坐在正位上的老人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其他三位說道。聲音宏偉有力,如四十歲的壯年一般。
“是啊。”
“怎麼辦?”
“哎!”
老人的話剛落下,其他的三位老人也都睜開眼睛,看著正位上的老人。眼睛裏滿是惋惜的神色,還有一點點的失望。
“沒辦法,隻能實行第二方案了。”
“小周,通知下去,第二方案,今晚行動。”
“哎!”
“哎!”
“再給禮堂的人去個通知,做好後續的工作。”
坐在正位上的老人雖然很不情願,可最終還是下達了命令,然後又緩緩閉上眼睛。
其他三位也都各自歎惜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又都閉上眼睛,繼續打坐。好像世外仙人般,任外界多吵,卻是絲毫不影響四人的“修行”。
“是。”
客廳裏老人的命令剛下達,坐在隔壁房間的一名中年男子,立刻停下手裏的毛筆,朝著客廳的方向點頭回應道。
......
“難望今宵......”
在帝國西南滇池,某個小村裏,嚴皓傑懶散的躺在沙發裏激進的玩著手機。對於對麵的電視,一個晚上也沒看上幾眼。
“哎!”
突然玩著手機的嚴皓傑傳出一聲惋惜,然後有些氣憤的把手機放在一邊。伸手抓了幾棵長生果,丟進嘴裏哢嚓哢嚓的嚼了起來。
“真沒意思。”
看著終於到結尾的節目,嚴皓傑說了聲便走出了客廳,沒有去理會堂屋裏家人那異樣的目光。
走出門來,掃了一眼村裏零散的燈光,嚴皓傑轉身朝著右邊走去。
走過由兩棟房子相交形成的巷子,來到一塊已經好幾年沒有動過的地裏。借著微弱的光芒,徑直來到那矗立在是中間的電線杆子旁邊,肩膀一歪便靠了上去。
正準備尿一泡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身後好像有人正在接近。
“哥。”
正在他準備轉身卻看的時候,後麵來的人叫了他一聲。聽到這個聲音,嚴皓傑轉過去一半的身體又轉了回來,手下拉下去又拉上來的褲鏈又一次被拉下去。
“你也出來了。”
“沒意思。”
“就是,真不知道他們怎麼就看下來了,幾個小時呢。”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和嚴皓傑同年的堂弟嚴皓軍。今天是除夕夜,晚飯兩家人是在嚴皓傑家吃的,所以今晚兩家人都在他家裏守夜。
“就是。”
嚴皓軍來到電線杆子的另一邊,同樣是肩膀一歪又靠了上去。
兩人嘴上一邊說著,下邊也沒閑著,眼睛也同樣沒有閑著。
今晚是除夕夜,所以村裏人家也都壕了一把,深夜了還亮著外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