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女人。”北玄明微繼續淡淡地說。
“我當然知道是女人。”
臉上有一絲的歉意,北玄明微道:“抱歉,她的名字,我不能告訴你,這是我對他們的承諾,你放心吧,她現在過得很幸福,兩個孩子很漂亮很聽話,我能說的就這麼多了,暮寒都兩年了,你也都忘了,為何不好好為自己而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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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鏡風閣樓,落寞地坐在雕花欄杆上,拿著手裏段珞贈與他的碧玉簫,放在唇邊,輕輕地吹出婉轉動聽的旋律。
他的目光看向遠方,如畫的山峰,有雲煙氤氳。
回想著北玄明微的話,至少他知道這兩年來的感覺,不是他的錯覺,而是真正地存在著。
她已經成親了,還是兩個孩子的娘親,她很幸福,她是誰?
簫聲悠揚,曲調一轉,如他此時的心思,若有聽者,定會覺得心痛。
正上閣樓的北玄明微聽到這蕭然的簫聲時,停下了腳步,他知道此時江暮寒的心情,自己卻也無能力幫他,感情的事情,智者見智,過於執著,反成愚者。
這份感情已經不屬於他了,為何還要念念不忘?
難道當時他們的決定錯了?本是想讓他忘記一切,重新來過,如若重生,無奈,他步步把自己緊逼著,從不讓自己自由。
原來在感情上,他這麼執著,若能與他在一起的女子會很幸福,可惜了,他與小姬從此以後,必是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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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而哀傷的簫聲中,北玄明微繼續一層一層地往上走去,上了雅致大氣的木質樓梯,拐了個彎,他看到長廊處,雕花欄杆上坐著落寞的江暮寒。
他朝他走去,翻身坐在他的身邊,帶著無奈的笑意聽著簫聲。
一曲終了,江暮寒放下碧玉簫,看向北玄明微,淡雅一笑,“我以為你陪你的小妾們呢!”
“說的什麼話,小妾哪裏有兄弟重要!”小妾那麼多,兄弟力盡千辛萬苦才救回來的命。
江暮寒聽他這麼說,也不問是不是真心話,因為是不是真心,他早就感覺到了,目光落於前方的一座獨立雅致閣樓,他問,“那座閣樓誰住的呢?”
北玄婉約的閣樓在另外一個方向,所以不可能是她的。北玄婉約的閣樓在另外一個方向,所以不可能是她的。
抬眼望去,那座素雅的閣樓,已經有兩年沒人住過了,不過下人們還是會每天都去打掃,因為那閣樓的主人喜愛幹淨,他說:“那座閣樓是洛暄住的硯墨閣。”
不過將來他們要是過來,那便是他與小姬還有習簫熠與習筱萼的住處了。
洛暄……他不止一次聽到這個名,因為東曜國風華絕代的太子殿下的名諱也叫洛暄,習洛暄,於是江暮寒又問,“他是什麼人呢?”
竣“當今的太子殿下,習洛暄。”孩子都兩歲了,應該會帶他們出來遊玩一番了吧。
果然是他!清澈的眸子瀲灩一轉,帶著淺淺的笑意,他說:“我還以為還有哪個習洛暄呢,原來是他。那麼段珞在宮內應該也經常與他打過照麵,怎麼沒聽他提起過你與他相識的事情?”
“誰知道呢!段珞在宮內有皇後娘娘給他撐腰著,混得風生水起。”不提起,是因為不想讓他知道,也不想他與習洛暄再見麵,以前的陳年舊事,就那麼了結了。段珞不說,那是因為他們有意要隱瞞。
溯做為旁人觀看,他知道其實誰都沒錯,也不能真正去責備誰,兩邊都是他的好友,他當然希望能夠平和相處。
“那座亭子叫洛微亭……洛暄、明微。”他輕聲念著,又問,“怎麼那麼巧取了這樣的名呢。”
一開始他就注意到那左特別的亭子了,比起山莊內其它的亭子,這一座洛微亭幾乎大了一倍,景致也比其他的亭子好。
“洛微亭,是洛暄一時興趣而取的,確實是拿我的名與他的名,當時還有子陌,不過再放下子陌的名字,可就奇怪了,所以便舍棄了子陌。”那時候年少,轉眼好些年又過去了,洛暄都是兩個孩子的爹了。
“洛微亭,山莊內,處處可見關於他的,看來你與他的感情很好,子陌又是誰呢?”既然他與北玄明微的關係也很好,是不是代表他以前也認識他們?隻是不明白,為何北玄明微從不與他提起,可是與他失去記憶有關?
江暮寒的心裏,難免有些疑惑,他與段珞越是不想說,證明心裏皆有鬼。
“嗯。”北玄明微點頭,“子陌是蕭子陌,我與他還有洛暄在年少時就認識了,後來結為好友,跟親兄弟一樣的親,如你這樣的,子陌現在也在宮內,一住就是三四年多了。”住到都要忘了自己還有個師父,還有同門師兄弟了。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他們兄弟幾人,想談談話,也有個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