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纖細的手,問:“那你會心疼嗎?”他敢打賭這女人在裝,此刻所說的話沒有一句是肺腑之言。
“心疼!非常心疼!”繼續瞎扯,眼角瞥到自己被他握著的手,唇角抽了又抽,恨不得咬他一口,這占她便宜啊!
習洛傾微微皺眉,問:“可怎麼本宮從你的眼裏看不出半點心疼的感覺?”
“因為……因為我手疼,額頭也疼,必須先心疼自己,嗬嗬……七皇子,您瞧我手這麼髒兮兮的,握著不舒服吧!要不就放了吧,瞧您比誰都金貴得很,弄髒了,我死萬次也不夠啊!”聽後,小姬笑得特別地真誠,恨不得掏心挖肺給他看。
髒?細細一瞧,光滑白皙,十指纖纖。“本宮也不用你去死,滿足本宮就行了!”說罷,咧起一笑,伸手探到她的腰間,小姬立刻雙眼瞪得如死魚的眼睛,透露著驚悚,一聲尖叫聲剛要破口而出的時候,習洛傾老早就看出了她必然會給一聲尖叫,於是在她張嘴的時候已經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現在省省力氣吧,一會再好好叫給本宮聽。”
叫.春……
小姬“唔唔”出聲,眼角瞥到了他的手正解開了她的腰帶,然後剝開她華麗的宮裝,手輕輕地揉在她的腰上,惹得她有些輕顫,小臉也是一片緋紅。
見她臉色緋紅,雙眼瞪得老大,習洛傾勾起一笑,他問:“舒服嗎?”掌心下的纖纖細腰,確實不賴。
“唔唔、唔唔、唔……”他去死,她會更舒服一些。想搖頭,無奈身上的穴道還未解開,嘴巴又讓他給捂著,隻能支吾出聲。
掀開她的前襟隱約露出薄薄絲衫下的高聳,看得習洛傾有些心猿意馬,但是這麼調.戲著一個不能動又不能喊的女人確實有些無趣,他說:“要本宮鬆開手可以,要解開你的穴道也可以,但是別亂叫知道嗎?”他可不想身下的女人躺得一動也不動如死魚一般無趣。
小姬點頭,可以動她求之不得啊!至少還有辦法可以反抗。
習洛傾這才鬆可手,抿著笑容,伸手給她解開了穴道。
得到自由後的小姬本想先活動下手腳,但是看著習洛傾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對她上下其手,伸手拉好了自己的衣襟,躲開他的狼爪,坐起身子朝裏麵縮去,露出戒備的眼神。
“習洛傾我不亂叫,但你別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喜歡洛暄,我愛他,今生隻願意做他的女人,你真想要對我怎麼樣,我就死給你看!”他若真想要硬來,她就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死死抱住,死都不能讓他得逞,死都不能背叛習洛暄,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裏。
隻是,這麼多天了,習洛暄怎麼還不來救她,他還在生氣嗎?
用死來威脅他?習洛傾聽到她的威脅反而一笑,他說:“小姬你好似還不明白一件事,那便是本宮根本就不在乎你的生死,你愛他?放心你要是死了,這話本宮一定幫你說給他聽!”
麵對他的冷漠,小姬有些心涼,看他又越靠越近了,她本能地繼續往裏麵縮去。是的,她的生死與他無關,她死了,得意的人是他罷了。
習洛傾一個上前,無視她的掙紮,將她撲倒壓在身下,身下妖嬈多姿玲瓏有致的身子,讓他隻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散遍全身,見她要掙紮,先是輕易地控製住了她的雙手。 習洛傾一個上前,無視她的掙紮,將她撲倒壓在身下,身下妖嬈多姿玲瓏有致的身子,讓他隻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散遍全身,見她要掙紮,先是輕易地控製住了她的雙手。
習洛傾看著她驚慌的眼神,笑道:“跟你說,現在就算你拿出了簪子,也沒用了,你知道嗎,你這身子真是敏.感,而且相當銷.魂,本宮期待著你下一刻的反應!”懶
說著他空出一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露出白皙好看的鎖骨,手每觸碰到她身上的肌膚,就產生一股酥|麻的感覺,不到一會,她身上的宮裝被脫了下來,身上隻剩下一條薄薄的內衫和裏麵隱約可以看到的肚兜。
麵對他突然間的瘋狂,眼裏蓄滿了淚水,又反抗不得,含著淚水絕望地看著習洛傾她以哀求的語氣說道:“我求你放了我,我與你無冤無仇,習洛傾我求你還不行嗎?”當他將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她就怕了,沒有剛才的僥幸心理,有的隻是麵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恐懼。
習洛暄你到底在哪裏?再不來,你別後悔!
將她的淚水看在眼裏,心裏一悸,不自覺地放溫柔了些,眼裏是滿滿的欲.火,現在他隻想要想她,能放了她嗎?
“你放心,本宮一定溫柔對你。”他說,然後低頭封住了她的紅唇,盡量溫柔地親吻她的唇。蟲
終於還是要開始了,淚水無聲地滑落,默默地承受他溫柔的吻,小姬的手悄悄地從枕頭底下拿出金簪,這一次,為了保住清白,不是她死,便是他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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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兄你看,這珠子就是在這地方撿到的。”習洛熙指著牆角處地麵上的一堆東西。
習洛暄看了眼才走近蹲下`身子,拿起一串散落地上碎裂得差不多的碧玉珠子,這一串確實是他送給小姬的那一串南海碧玉靈珠,放下南海碧玉靈珠後,他拾起一旁的銀簪子,這一支素雅的銀簪子他也見過,因為是他親手為小姬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