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可有聽到聲音?好似小姬在呼喚本宮。”習洛暄問坐在對麵的白顏子。
師父……這一聲師父聽得他一陣得意,至從小姬的原貌回來後,每次一見著麵,就會乖乖地叫上一聲師父,那玄鐵真是沒白白給了他。
白顏子辨別著聲音的來源,剛才他也聽到了,聽聲音該是很洪亮才對,但是距離有些遠。他點頭,“是的,為師的也聽到了。方向是……”
“洛陽殿!”習洛暄接下了他的話,立即站起身來,走到窗邊,看著離他太子殿還有些距離的洛陽殿。
她從洛陽殿失蹤,而現在聲音從洛陽殿裏傳來,一定還在洛陽殿裏的!習小姬算你還有些小良心,危難時還能記得住本宮,這麼說來她沒有隨江暮寒私奔了!
想到這忍不住微微揚起了一朵妖豔美麗的笑容,轉身帶著美麗的笑容,他說:“師父還不快隨本宮去洛陽殿尋人!”
“……”看到他笑得傾城而眩眼,白顏子微微一愣,一會才回過神來暗歎,可惜了身為男子,若是女子這等容貌,隻怕又是一禍水級別大人物!
但是看到他擔憂了幾天今天總算是露出笑顏,白顏子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走吧!”他說。
知道她還在宮內,知道她危難地時候想到的是他,習洛暄的心情好轉了許多,唇角始終揚著淡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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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了三天還是沒有半點關於她的消息,看來這次他與段珞都猜測錯了。
習洛暄應該不知道小姬的下落,因為整整三天,他也都在尋找,而這三天小姬並沒有回去。
為此,江暮寒的眼裏蒙上了濃濃的擔憂,他實在擔心她的安全,萬一出了什麼事,現在的她一定很希望有人去救她吧!想著,揪心得一片尖銳的疼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段珞看著身旁陷入情愛的江暮寒忍不住歎了聲氣,“這感情真是可以改變一個人!以往孤傲冷靜,不可一世的白衣都能成為現在這個模樣。”
脫口說起白衣的時候,段珞有些後悔,組織他們已經打算一起脫離了,此後可能就隻有被追殺罷了,但是再無千麵與白衣了。
脫離了最好,他早已過膩了當殺手的感覺了,雙手沾滿了血腥,他膩了。
苦澀一笑,江暮寒接道:“會這麼說,那是因為你還未遇上,也許等你遇上了,就會知道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焦慮心疼,甜蜜幸福,還有患得患失,讓他知道太多的情感。
“是嗎?”段洛蹙眉,“見你這麼痛苦?那我便不去嚐試了,女人嘛,傳宗接代的工具!”況且他段珞無家,也沒有必要跟人家流行什麼傳宗接代的活。
見他說得輕鬆,回想起以前,在他還是白衣的時候,與他也是同樣的心裏,但是認識了北泠霰霰他就不這麼認為了,認識了小姬之後,他更不這麼認為,愛一個人,他甚至可以為她付出生命。
兩人聊著,路過洛陽殿,沒多久,就聽到從裏麵傳來響徹天空的撕喊聲,“習洛暄、習洛暄、習洛暄救我啊——”
聲音洪亮,讓他聽得清清楚楚。江暮寒停下了腳步攔住段珞的去路,等待聲音消散之後,他說:“你聽到了嗎?是小姬的聲音!”
段珞點頭,“聽到了。”
“這聲音,是從洛陽殿內傳來的,小姬一定在洛陽殿內!”是江暮寒鬆了口氣的聲音。 “放、放開我啊!唔——”小姬怒瞪著捂在她嘴巴上的那隻手,再狠狠地瞪著習洛傾,發出了破碎而沉悶的聲音。
“你以為這麼遠他就能聽到嗎?”隻不過她的聲音如此洪亮如雷轟耳,他還真有些擔心洛陽殿外的人可以聽得到,她的嗓音,還真不能不忽略,中氣十足。懶
小姬識相的搖頭,示意該放開她了吧。
“哼!”習洛傾冷冷一笑,一手捂著她的嘴另一隻手摟上她的腰想要抱她回密室,不料她的雙手還是緊緊地抱著樹幹,隻得發話,“還不快鬆手!”
小姬繼續搖頭,他不鬆開捂在她嘴上的手,她就堅決不鬆開抱住大樹的兩手,看誰更能堅持。
習洛傾無奈,隻得用力地一扯,隻是這一扯還是沒能將小姬扯下來,倒是將她給扯疼了。手臂處估計擦傷了,又由於慣性,她的額頭重重地撞在了樹上,這一下她的腦細胞可要死亡多少個啊!
小臉痛苦地皺成了一團,發出“唔、唔、唔——”類似於哭泣的聲音。
而習洛傾也沒有好到哪兒去,他的手背因為捂在她的嘴巴上,也撞到了樹,手背處立即一陣生疼。
“鬆開!”再好的耐性都能叫這個女人給磨個精光,習洛傾對著她怒吼。
蟲
雖然吃疼,不過小姬可不打算這麼輕易就投降了,繼續含淚搖頭,額頭處的疼意始終不散。
“好,本宮鬆手,你也鬆手,而且不許出聲,否則本宮立即扒光了你的衣服原地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