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久跟在林星宇的身後,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後腳步輕移,尾隨在林星宇的身後。
走上樓梯,依靠著拐角處的幾盞燈依稀辨別出台階的位置。推開門,此時換寶室二層上的展廳一樣空蕩蕩的,不過看上去倒是要比一樓亮堂的多。
因為二樓上的展廳放置在外麵的都是一些價值不菲的強大寶物,每一個展櫃台上,都有著法陣的保護,這些法陣表麵有著光紋流轉,一個個白色護罩保護著裏麵的物品。這樣的防護措施在晚上做的尤其的好,每一個護罩都是大開著,顯然已經被觸發。
畢竟,就算是有盜竊的事情發生,也肯定是在晚上,沒有哪個傻子會在白天來當眾挑戰體宗的權威的。
保護光罩的光芒倒是成了最好的照明物,走進拐角,林星宇很快的就找到了定器房,敲了敲門。
“請進。”
粗狂的聲音從裏麵傳出。林星宇推開房門,隻見得定器房內依舊是燈火通明,似乎不管是什麼時候,他們都是在工作。
當林星宇和王禹,以及跟在後麵的阮千久走進去的時候,在裏麵工作的人都是手中的工作微微一滯,然後繼續工作。林星宇也沒有在意,便走向了那名三個月前答應為王禹打造兵器的定器房的負責導師那兒。
那名粗獷大叔臉上的胡渣都還在,看上去像是已經好幾天沒有合過眼了。
“你們來的可真早。”他說道。
林星宇無奈的指了指旁邊的王禹,一副都是因為他的樣子。
不過那名粗獷大叔雖然嘴裏說著話,但是他的眼神卻是落在了跟在林星宇身後的阮千久身上。
林星宇察覺到他的目光,當即解釋道:“她是我朋友,剛才在樓下碰到,便一起上來了。”
大叔並沒有回答,而是看著他身後的阮千久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而阮千久因為站在林星宇的身後,林星宇又看不見她,阮千久微不可見的輕輕向那位大叔輕輕的搖了搖頭。
隨即,那名大叔便把自己的目光給移開了。
“你們跟我來吧。”
隻聽見大叔朝著裏麵那一間大喊一聲,然後便見一位瘦小的青年跑到了一個機關前,掰動觸發機關的那個物品,然後石壁分開,有著一間暗屋出現,林星宇他們跟著大叔走了進去。
進去後,大叔點上了一盞蠟燭,然後將牆壁上的那些壁燈全都點亮,一下子,視線就變得清晰了許多。
而在這件屋子中,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那懸浮在之前王禹用來測量自己適合什麼兵器的三台儀器中間的那一麵盾牌。
盾牌不大,或者說那壓根就是像一個手環一樣。
而事實上,這就是一個手環。
隻見得有一個金屬手環被固定在那一麵小小的,可能隻有王禹巴掌那麼大的盾牌下。銀白色的手環,灰色的盾牌,顯得是那麼的不起眼,如果不開燈,可能都找不到它。
林星宇和王禹的目光都被它給吸引了,他們並不覺得這一小麵盾牌會是一件平凡物。
在他們身後的阮千久也是很好奇的眨巴著大眼睛在大量著那麵盾牌。
“這便是凋零之花。”
“我能拿起它嗎?”王禹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當然。”那位大叔一揮手,便看見那三台儀器上的淡淡光芒消散,想必那應該也是一種特殊的保護符文陣法吧。
在符陣消失後,王禹才上前伸手將那手環盾牌握住。
隻看見王禹將他手中手環靠近自己的手腕,那手環的大小竟是自動變化,化為最最合適的大小,最後套在王禹的手腕上,任由王禹再怎麼晃動,那手環都像是固定在了那一個地方一樣,紋絲不動。
王禹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頗為尷尬的問了一句:“這東西怎麼用啊?”
說完後,他都覺得不好意思,憨厚的撓了撓頭。
那名大叔說道:“你將自己的鬥氣灌入到其中去就行了。”
王禹聽話照做,一縷鬥氣被輸送進那手環中,然後便看到手環爆發出耀眼的強光,一陣閃爍後,原本手環上那巴掌大小的盾牌便已經化為了一麵正常的盾牌大小。
王禹看了看那和自己的手臂緊密貼合在一起的盾牌,旋即便發現,這盾牌的大小似乎還可以調節。
隻是現在這樣的形態,隻要一觸發,就不用再使用鬥氣了,而如果要改變它的大小或者形態的話,那就需要不斷地提供鬥氣支撐了。
當然,這個支撐的量,是需要依情況而定的。
如果變化的比較小,那麼消耗的鬥氣自然也就少,如果變化的幅度太大的話,以王禹現在的實力來講,可能隻能維持一個瞬間。
盾牌被王禹把玩著,時而大時而小,王禹都笑的合不攏嘴了,很顯然,這回王禹可是高興壞了。
“它為什麼要取名叫凋零之花啊?”林星宇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