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都一一離開,伶俏卻遲遲不肯走,“景元哥哥……你告訴伶俏,伶俏到底哪裏比不上魏琛?我可以跟她一樣的!”
“來人,送伶俏王妃……入住景陽殿!”
景陽殿,巍峨雄壯,更是曆代皇後居住之所,當下宮中所有的太監都明白,這位王妃十有八九會是新帝的皇後。
而朝景元趕盡殺絕,將朝景和後宮所有的女人,獲得恩寵的全部賜死,沒恩寵過的免除了死罪,卻隻能在皇宮中做宮女伺候主子。
一個人坐在皇帝的寢宮,朝景元出神的望著方才跟皇兄下棋的棋盤,才察覺到,朝景和最後一子並非沒下……
而是落在了最角落之處。
朝景元苦笑一下,將那枚棋子拿起,重新落在了他的棋盤陷阱之上。
朝暉四年,大皇子朝景和暴斃而亡,臨終之時將朝暉之責托付給攝政王,二皇子朝景元。
苦盡甘來,這麼久苦心孤詣的安排,朝景元終於不用再身不由己,終於能護著自己想要護著的女人。
可是……魏朵朵卻已經是興淵的皇後。
興淵皇宮。
興北顧得到消息之後,也震撼無比,再三確認,“朝景帝真的是暴斃而亡?”
有才也甚是奇怪,“按理說,朝景帝的身子骨不至於垮得這麼快,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
朝景帝不在,就意味著興淵和朝暉先前約定的三年和平之約可能會被打破。
朝景元……終究也喜歡過朵朵。
難保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竹沉將軍派人來報,說淩月一大批的侍衛在興淵邊境駐紮。”有才提醒著,“淩月新帝恐怕是想趁亂,讓興淵先垮掉,再去對付朝暉……”
興北顧點頭,“告訴竹沉,帶著人也守在邊境,隻要對方有什麼風吹草動,即刻動兵不必留情!”
“奴才知道,隻是皇後娘娘那邊……”
這才是最讓興北顧頭疼的地方,“皇後那邊朕親自跟她說,讓人緊盯著朝暉的動靜,別出現什麼差錯。”
當天夜裏,興北顧終於耐住性子,將朝景元即位的事情告訴了魏朵朵。
魏朵朵隻是淡淡點點頭,“這不是很好嗎?最起碼朝景元不會肆意出兵,朝暉的百姓們也能過上好日子了。”
“朵朵,淩月可能要來犯,朕怕朝景元會不顧及從前情分,趁亂攻入興淵。”
雖然興淵易守難攻,如今也有了許多糧草上的儲備,要麵對朝暉和淩月的同時侵犯,到底是難上加難。
“如果出了事,朕會先安排你和錦苑走。”興北顧拉住魏朵朵的手,輕輕吻了一下,“還記得藏著寶物的地方嗎?記得帶上那些東西一同離開……”
魏朵朵心口突然一陣酸澀,搖搖頭,“踏雪死了……尋梅也離開我了,興北顧,我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武功也沒有了上戰場的資格,我隻有你了……”
興北顧摟緊魏朵朵的腰肢,“不到最後一刻,朕絕不會放朵朵離開的。”
良久,窩在興北顧懷中的魏朵朵才輕輕說出口:“要了我吧……”
得到了準許,興北顧一翻而上,終於狠狠吻住他一心一意想要真心愛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