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魏朵朵的眼睛裏瞬間有了光亮,完全沒有剛剛無精打采的樣子。
“朕可是皇帝!”
有了保證,她也不敢這麼大膽,悄悄地看向簾子大開的馬車口,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時候吻,不就是現場直播?
她內心一萬個拒絕!
看出了少女的窘態,興北顧一揮手,簾子輕輕落下,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魏朵朵一怔,轉頭就看到興北顧一臉期盼地看著她,“現在沒有人知道了,朕最後給你一次選擇,要麼就在馬車上乖乖等著,要麼……”
話還沒說完,興北顧就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看著麵前魏朵朵放大的小臉,感受著唇上傳來的溫度,低聲一笑。
怎麼可能讓一個女子占據了主動權?
本隻想輕輕一吻就離開的魏朵朵,萬萬沒想到興北顧轉客為主,撬開了貝齒,長驅而入。
“嗯……”
她隻覺得身體有些酸軟和酥麻,一吻過後,隻能憑借著本能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四肢都好像被軟化了一般……
“還想下馬車嗎?”
魏朵朵:……
是的,她現在的狀態完全可以用有氣無力來形容……
興北顧得逞的樣子被魏朵朵發現,才發現他是故意這麼說的,“你就是個騙子!什麼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騙子!”
興北顧摟緊懷中的少女,低聲輕笑:“朵朵,對你,朕可從來都不是君子。”
馬車上這一出,魏朵朵最後不知道是怎麼進的帳篷,又是怎麼入睡的……
她隻能感覺到,自己的臉滾燙,而且大腦一片空白。
偷了腥的興北顧,自從將興淵皇後的帽子緊緊扣在魏朵朵的腦袋上之後,餓狼一般的行為就沒中斷過。
有才也不禁有些嫉妒,皇上您考慮過奴才的感受了嗎?
算了……
說了感受他也不知道……
第二日一早。
魏朵朵醒來之後,隻覺得嘴巴上有些刺痛,下意識的用手去摸,“唔,有點難受。”
聽到帳篷裏的動靜,興北顧才走進來。
眼睛略過某人已經高高腫起來的小嘴,一股帶著成就感的心情油然而生,“既然起了,就趕快洗把臉,今日還要上路呢!”
“興北顧,我的嘴巴好難受。”
魏朵朵不斷地揉著自己的小嘴,“有點疼,還有一點點癢……”
始作俑者輕咳了兩聲,顧左右而言他:“沒事啊,別磨磨蹭蹭了,想偷懶一會去馬車上再睡一會。”
興北顧都這麼說了,魏朵朵也不糾結這個問題,隻好作罷。
而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皇後娘娘的嘴巴是出了什麼問題……
這荒郊野嶺的,皇上還真是好興致啊!
“皇後娘娘,這是隨軍來的太醫開的清涼膏,特意為您配的。”有才獻寶似的將一小罐的藥膏遞給魏朵朵,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魏朵朵困惑不已,聽說是專門給自己配的,隻好收下來,“哦,好……”
直到照鏡子的時候,她才明白有才的意思!
“興北顧——你就是隻色中餓狼!”
於是乎,去興淵的最後兩天,魏朵朵硬是沒讓興北顧再踏上過自己的馬車,甚至一句話都沒說過。
可憐巴巴的有才,被黑著臉的興北顧罰了半年月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