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將一封信遞給了朝景元。
【以兵部令牌,換回北上將軍府將軍身份。】
一句話,朝景元這些日子以來對悠長神秘身份的困惑終於揭開,“他還真是心機深重,這麼多年的血海深仇都忍了下來。”
“王爺,還進宮嗎?”
朝景元將書信撕掉,拿過兵部的令牌,“去告訴兵部對魏琛將軍忠心耿耿的那群人,如今魏將軍有難,有沒有人敢冒性命之憂解救將軍?”
小五一愣,“可是……”
“廢話少說,人集齊之後,火速前往皇宮大殿,本王先行一步!”
悠長既然信任他,就必然已經將一切局勢都掌握住了,他隻需要推波助瀾就好。
大殿之上,溫如玉站在原地,看著眼眸裏帶著一絲不忍的朝景帝,恨鐵不成鋼地咬咬牙勸說道:“皇上,若北上將軍府禍患不除,日後必成大禍!”
“朕知道,可是淩月國……”
雖然這些年朝暉也出了不少將才,可是不論是武功還是兵法,和魏家的孩子相比較都差了一大截。
他不敢拿自己的江山開玩笑。
身為皇帝,隻是不希望魏琛手上握著太多的兵權功高震主,這種沒辦法牢牢握在手心上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
溫如玉握緊拳頭,才說道:“皇上,這些年派在北上將軍府的細作,其實就是魏琛!”
他投奔了皇帝,將自己的心愛的女孩子也牽涉其中,成為北上將軍府的內線。
本想來個裏應外合跟魏琛一起將北上將軍府陷入危難。
卻突生變故,魏琛不再是魏琛了。
他深愛的女子,永遠死在了北上將軍府,他不可能原諒魏老將軍當初在千軍麵前親手殺死父親的場麵。
也絕對沒辦法容忍魏琛的死亡!
北上將軍府和魏悠長,一個都不能活下去!
“嗯,朕知道了,那就賜死吧。”朝景帝說完,就準備提筆寫字,卻被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皇兄且慢!”
溫如玉轉頭,深深地看著進入大殿的攝政王爺,行了禮,“給攝政王爺請安!”
“溫大人也在啊……”
朝景元笑了笑,一臉輕鬆的模樣,讓溫如玉心裏十分沒底,“王爺想必也是聽說了北上將軍府的事情,所以來求情的?”
“並非如此。”
朝景帝看到朝景元如此模樣,像極了那一日他用父皇的遺詔要挾自己的模樣——胸有成竹。
“景元,那你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隻是想要給皇兄看些東西而已。”說完,朝景元將身上的兵部令牌拿了出來,“這個,不知皇兄可認得?”
“兵部令牌?”
為什麼會在朝景元的手上?
溫如玉徹底慌了神色,“這令牌怎麼王爺也有一個?那……那……”
朝景元看向朝景帝,“皇兄,悠長大人拿去的其實隻是個贗品,這才是真的。”
朝景帝的臉色瞬間陰沉,“景元,這是什麼意思?”
“悠長大人說,有人意圖不軌,想要置北上將軍府於死地,他就編排了這一出,引蛇出洞。”朝景元看向一旁徹底愣住的溫如玉,“您說是吧?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