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朵朵跳下床,驚訝於地麵上都鋪著的毛毯,“這是什麼……”
“怕你像自己這樣光著腳下床,會涼到腳,就叫了下人鋪了地上的毛毯。”興北顧解釋著,然後將她摁回床上,“你的身體還不適應興淵的天氣,別亂走動。”
她不能一直被困在這裏,悠長那邊一定會亂套的,“我得回去!”
“你回不去了。”興北顧坐在凳子上,丫鬟乖巧地上了一杯茶,他輕輕抿了一口,覺得味道尚可入口。
她回不去的話,悠長怎麼辦?後院的那些孩子怎麼辦?
難道就一直待在這裏,等待著嫁給興北顧?
現在的魏朵朵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跟悠長學習輕功,學習一點拳腳功夫呢……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麼明目張膽地把自己帶回來,肯定是已經早早就布排了人手,想必京城i也一定有接應他的人手。
興北顧要幹什麼,推翻朝暉國還是?
“你覺得是什麼?”將茶盞拿起,興北顧眼神裏多了一絲的複雜,“若你是興淵的太子妃,本殿下會將全部的計劃都托盤而出,若你是用魏大將軍的身份來詢問的話……”
“恕我無可奉告——”興北顧聳聳肩,表示無奈。
魏朵朵咬著下唇,內心淩亂不堪,沒了主意。
朝暉國,二王府。
朝景元收到暗衛傳來的消息,已經是魏琛大將軍被擄走的第三天。
捏緊手上的書信,他的心跳猛地加快,語氣也變得急促,絲毫沒有下人們平時見到的沉穩,“二王爺……您,您息怒啊……”管家小心地勸說著。
“砰——”身邊的紫檀桌椅應聲而碎。
管家一個踉蹌跪在地上,心裏也明白了許多,魏琛大將軍受命前去出征,肯定是前線出了什麼差錯,不然一向冷漠的二王爺不會露出這麼著急的表情。
“備馬,入宮!”二王爺突然起身,吩咐著。
“是……”管家連滾帶爬近乎是‘逃’出了屋子,“來人,快備快馬,二王爺要進宮!”
不斷地揮舞著馬鞭,馬不停蹄地朝著皇宮的方向進發,朝景元心裏也越發的不安,他明白這一去魏朵朵就是九死一生,為什麼當初自己不拿出手上的秘密要挾皇兄保住魏朵朵呢?
他對魏朵朵,到底是一時好奇,還是真的喜歡?
“二王爺,皇上正在會見大臣,請您暫且稍等!”大太監眼疾手快,先一步攔下了急匆匆的二王爺,捏了一把冷汗,“二王爺,您若是有急事,奴才進去通傳便是了,擅闖大殿可是重罪。”
“本王現在要見到皇上!”朝景元說完,就要往大殿裏走。
大太監左右為難,連忙要上去追,朝景帝的聲音才在裏麵響起:“是景元嗎?進來吧。”
朝景元才看了一眼眼前的大太監,走了進去。
“皇兄!”朝景元下跪行禮,沒來得及抬頭說自己的來意,就被朝景帝打斷,“景元,你來想必是為了魏琛的事情吧?”
生生頓住接下來自己將要說的話,朝景元低下頭,盯住因為用力而發白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