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武功,若是上戰場,我必定……”
還沒等魏朵朵說完,悠長就先一步打斷了她的話,“你什麼都不必說,魏朵朵,若是出征,我定會護著你。”
得到了悠長的許諾,魏朵朵的心才安定不少。
若是在朝景帝的麵前,她也能有這麼安心的心情就好了……
朝景帝沉著臉坐在龍椅上,看著跪在地上一襲白衣的魏琛,險些沒認出來,“愛卿,其實叫你來是有一事。”
“皇上,臣願為朝暉國貢獻一己之力!”
聽到魏琛如此回答,朝景帝才點頭,“其實是上一次,你中毒之事,朕思考了許久。覺得還是將此事告知你比較妥當。”
從大殿出來的時候,魏朵朵依舊處在遊離之中。
“興淵國的大王子,也就是太子,從小就在我國做質子。”朝景帝略帶一絲愧疚,“我也派人去查過了,寒烈之毒隻有興淵國的族人才懂如何研製,今日淩月國的動靜也小了許多,朕希望能以你負傷中毒之責,一舉攻下興淵國!”
一路上,魏朵朵坐在馬上,不說一句話,悠長牽著馬緩慢地走著,是不是看一眼魏朵朵的狀況,“大將軍,皇上說什麼了?”
魏朵朵才恍然驚醒一般,“悠長,朝景帝說……要借我之名攻打興淵國。”
“這可是要毀了和興淵國的和平條例,將朝暉國陷入不仁不義之地!”悠長腥紅著眼,不敢相信朝景帝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興淵國遠在北方偏遠之地,風霜苦寒不說,光是連綿的山脈就是易守難攻之地。
“皇上可說,派誰去?”懷抱著一絲僥幸,悠長低聲詢問。
魏朵朵苦笑著看著悠長,不發一言,整個朝暉國的朝堂之上,哪一個將軍比得上驍勇善戰、遠近聞名的魏大將軍?
“而且這一次,朝景帝讓我當著興淵國所有人的麵,殺死興淵國的太子。”
“質子殿下?”
悠長驚呼,握住韁繩的手都有些僵硬,他見過質子幾回,看起來並不瘦弱,身體也比其他國的質子強健許多,聽說他飽讀詩書,給朝暉國的建設帶來了不少的豐功偉績,“為何?如此一來,大將軍會成為興淵國的眾矢之的!”
這個計謀,大多是朝景帝的製衡之法吧……
魏朵朵思考著,因為自己手握重兵,一直都為朝景帝所忌憚,而且一樁自己和三公主的賜婚、皇上和‘魏家表妹’的指婚皆是失敗,聯姻不成,就隻能一死……
自古帝王,最怕武將,因為武將擁有推翻自己的權利,而文官隻要不出差錯就可以安度晚年。
“悠長,我有一計。”魏朵朵摸著下巴,“你得幫我和興淵國的質子見上一麵。”
沒想到魏朵朵這麼快就有了應對之策,悠長點頭,也逐漸對這個小丫頭的看法有了不少改觀。
她剛剛來到這裏,人不生地不熟,很多事情都做得束手束腳,甚至都是自己親自操持,如今看到她光彩熠熠的模樣,悠長才真正安心。
果然,老天爺不會讓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傻子來替代魏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