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2 / 2)

我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麼魔,手上扯著她衣服的帶子,卻一直解不開,嘴上胡亂的親著她的臉又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懷夢一隻手摟著我的脖子輕輕的來回揉著,另一隻手已經解了我的帶子,我便抓了她的手去解她自己的帶子,一切亂得不成樣子。

終於還是她鎮定些,一手解了自己的帶子又來觸我的臉,端了我的唇去碰她的。我也終於是找到了方向,伸著舌去觸碰她的唇,直甜得我想整個都吃進嘴裏。她的帶子一解開,我的手便再也沒有阻礙,將她衣服褪了一半下來,滾燙的掌心觸著她綢緞一般冰涼的身子便隻不住摩挲起來,從她圓潤的肩頭到性感的鎖骨,指尖一寸寸的挪移。

我本舔著她的唇,她突然也伸了舌頭與我纏到一處,那柔軟便讓我吃進了嘴裏反反複複的蹂躪著,隻覺得滿嘴的香氣和汁水。她兩隻手這時候都攬著我的脖子,揉捏我那處火辣的動作未曾停過,我雖然覺著那處越來越痛,全身又是說不出的快意。

放了她的舌頭,再看她時,她身上已經沒有衣裳了,眼神迷蒙的都沒了焦距,雙頰酡紅一片,嘴唇半開著喘著氣,嘴角浸出的水漬那麼豔麗。我的心髒仿佛要跳出來般瘋狂的擂著,整個人都有些顫唞。

我隻心裏還是有個聲音在說,無念,你在幹什麼,她是你徒弟。

懷夢的手便又拉了我下去,我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唇又去尋她的,舌被引進她的檀口裏。我隻曉得自己要在裏麵興風作浪,橫衝直撞,糾纏著她的,舔過每一寸甜的地方。手上一寸寸的撫到了她的胸口,我便突然記起之前說要幫她揉一揉。

懷夢突然急促的開始喘氣,嘴裏不停的吞咽著,我放了她的舌,她便對著我一遍遍的喊師傅,我揉一下她的胸口,她便呻[yín]一下,我覺著樂趣來便低了頭去咬她胸`前的嫣紅,隻聽得她在我耳邊叫了一聲,師傅,我一邊舔著一邊拿了眼去瞧她的臉,她已經完全沒了清冷的模樣,柔媚的仿佛能掐出水來。

她雙手離了我的脖子,轉而抓了我的發,一邊胡亂的揉著一邊又胡亂的叫著,一會叫師傅,一會叫阿念。她的手離開我的脖頸以後,那邊的灼熱便漸漸清晰起來,隻我的神智慢慢有些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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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著一邊柔軟有些失控的齧著,突然聽得耳邊一道清晰的聲音,那是懷夢的。

她說:“師傅,愛我。”

我隻覺得一道雷劈到我的頸椎上,直痛得我腦子也要裂開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仍隻是躺著,懷夢安睡的臉在我懷裏,恍惚間才知道剛才竟是一場春夢,而我背上早就濕了一片。

我呆呆的看向還睡著的懷夢,腦子裏一片混亂。剛才的一切那麼真實,那手上的觸覺,舌尖的柔軟,身上的酥|麻,還有頸椎裏火辣的痛。

我隻一邊覺著荒唐,一邊大駭,自己竟然做了那樣的夢來。我一邊安慰自己不過是場夢,一邊又深深的自我厭惡著。

整個人在夢裏出得一身汗後又出了一身。我強自鎮定著,念著須得去洗一下`身子,便想抽得手來,突然發現自己手上的感覺不對,不知什麼時候,搭在她腰間的右手竟然伸進了她解了帶子的衣服裏,此時正搭在她小腹的肌膚上。

我終於還是沒有控製住自己,低叫了一聲,便從床上滾到了地上,地上碎了的茶具仍然在,紮了我一手,我卻一點也沒覺著到疼來。我想站起來,卻發現身上使不出力道,滑了好幾下仍舊沒有起來。我從不曾如此慌亂過,也從不曾如此自我厭惡著。

頸椎裏的疼痛那麼分明,胸口裏仿佛燒著一把火,腦子裏什麼念頭也沒有,隻一直問著:無念,你在幹什麼?

我在幹什麼?我……究竟在幹什麼?竟然在夢裏,與自己的徒弟做那般事情,我是不是要墮入魔道了?

我越想著,便越想不出答案,隻覺得胸口那裏什麼東西越沉越多。隻不住咳了幾下,竟然咯出一口血來。

“師傅,你怎麼了?”懷夢的聲音忽而響起,平日裏那麼柔和的聲音此時我聽著簡直如響雷一般。

懷夢,懷夢。我念著這個名字,喉裏又湧上了一口血來,見她坐了身仿佛要下得床來,隻嚇得死命往後退著,一邊退著一邊叫道:“你不要過來,懷夢,不要過來。”

我的聲音一出口,便連我自己也聽不出來了。雖然我的嗓子原先便有些低沉,卻沒有這般沙啞的,這個時候簡直像被刀子割過似的。我隱隱約約得見到她的身子僵在那裏,聲音也很是虛弱,她對著我道:“師傅,你怎麼了?”

她背著光,看不很分明她的神情,隻這顫唞的聲音明顯是帶了哭腔的。我隻一下便想到了夢裏懷夢帶著哭音,也是這般虛弱柔媚的對我說:“師傅,愛我。”

我直覺得真的喘不過氣來,喘熄半天隻能一拳擂在胸口,終於把剩下的血也吐了出來。我不敢去看她的模樣,隻匆匆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往門外衝去。

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