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醫術是因著她去學的,但不是很精,半天沒有把出問題來,見著她這副模樣,隻覺得心口陣陣的疼,之前頸椎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疼又漸漸升了起來。她一直盯著我不說話,我便沒有辦法,隻能將她抱在懷裏撫著她的背,安慰道:“是師傅不好,嚇著你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的身子僵了一僵,雙手突然緊緊的環住我的腰,直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我安慰她本就是怕她哭,偏偏她抱著我的時候便哭了,她一邊哭一邊道:“師傅,師傅......”
我聽著她聲音梗咽,心下也很不是滋味,撫著她的背道:“別哭別哭,不說就不說吧,別礙著身子就好,藥不能亂用的,更何況猛藥,還是等藥君回來再說吧,之前師傅會幫你調養著。”
我剛說完,便又覺得懷裏的人僵了僵,抱著我的手也慢慢垂了下來,我沒聽得她的哭聲,便緩緩將她放了,隻她仍然一雙淚眼看著我。
看了那麼多年的戲本子,我見她這模樣便不覺得跳出四個字,含嬌帶嗔。一時便又覺得她果然是長到了出嫁的年齡麼。
歎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轉眼看在一旁站了良久的紅娘,她臉上還僵著欣喜的表情,剛才安慰懷夢的時候隱約聽見她說了句成了,此時的模樣卻很是好笑。
我問她:“小紅娘,你說什麼成了?”
紅娘嬌笑了一陣,對著我突而現出鄙視的神情來:“剛才我原以為有根朽木突然開出桃花來很是高興,沒想到卻是發了黴,誤看了去。”
她一句話說的明明白白,我卻半分也聽不懂,想來現在的年輕人都有些自己的說話方式,我們這些老人是理解不得的,便也不與她計較,隻叮囑了她幾句不要與我家懷夢瞎胡鬧。
我還想著懷夢身上到底哪裏有恙,去了偏廳讓她們年輕人說會兒話,隻隱約聽得紅娘笑了一陣,接著便很是一番歎息。
在偏廳吃了會茶便覺得有些無聊,循著月老去下棋,尋著尋著便到他放紅線的地方,那裏曾經也去過一趟,隻亂得跟個蜘蛛網似的,今次一見果然還是那般模樣。這地方不是隨便能進的,故而我隻能在外麵喊道:“月老頭,來與我下棋。”
待得一會兒沒聽到聲響,我便又叫了一聲,還是沒人答應我。正打算掉頭走,隻見那月老頭正吹胡子瞪眼的從走廊盡頭跑過來,他那顫顫巍巍的身子骨跑起來很是讓我擔心了一下,我還未與他打招呼,他便劈頭蓋臉的與我道:“你進去了麼,你進去了麼?”
我呆得一呆,過往我雖然胡鬧,但也知道分寸的,更何況那也是以前的事了,他今天這般懷疑我,心裏便有些不大樂意,對著他賭氣道:“本君就是進去了又咋地。”
月老頭眼睛又瞪圓了幾分,胡子一翹一翹的,仿似要說什麼話卻說不出來,半晌,摸了摸額頭上的皺紋道:“神君你沒看到吧,你沒看到是不是?”
我不知道他問我什麼沒看到,便故作高深的看著他,月老頭突然籲了口氣,安然道:“幸而你沒進去。”
我隻奇他剛才火急火燎怕我進了,現在又斷定我沒進,疑惑道:“月老頭你怕什麼,我也不是那般胡鬧的人。”
月老大概緊張過去了,眉頭一舒展也顯出慈愛的模樣,對著我作揖道:“神君說的是,神君說的是,老頭兒緊張過度了,神君是來找老頭下棋的麼,咱們去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