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問你三個問題,你不用回答,隻用點頭搖頭。同意就點頭。]
莫名對四周看了一眼,遲疑了一會微微點了下頭,季小冬也不浪費時間趕緊問道
[謹慎是不是下山了?]
莫名點頭。季小冬臉色變得難看,稍散開的心立即收回來
[我是不是在他們殺死謹慎之前都不能出這裏?]
莫名還是點頭。季小冬冷哼了一聲,低頭對自己腹部看了看^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他們是不是已經在準備要殺死我的孩子了?]
依舊點頭。莫名看著季小冬一下變得慘白的臉色,覺得這其實很殘忍。他雖然討厭謹慎,但絕無害她之心,如今祖師們都說她是妖魔,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軒淵源給謹慎扣好襯衫最上麵的一顆扣子後瞄了一眼亦是,兩個人都穿得很精神,等會她們要一起去法院,這場離婚爭奪撫養權的官司打了近兩個多月,今天是最後一堂庭審。軒淵源原本也準備要去,但是軒昂一個毛頭小夥子這些日子照顧楚翹已經快把他折磨瘋了,這會見著軒淵源回來,死活不肯再讓姐姐出去,軒淵源也挺想和寶寶呆一塊的,索性就不去了。結果大致已定,亦是從一開始就默默的給寧喻錢,寧喻也默默的收著,在這時候最不多的就是這個東西,兩人之間雖然不說什麼,但有這樣的默契在,也是好事。臨上車的時候,謹慎探頭到亦是麵前看了她的眼睛一眼,碎念一聲,還是綠色麼。雖說已經知道結果,但還是有些緊張,聽到謹慎碎碎念,亦是過了會才反應過來
[什麼還是綠色?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純潔!]
謹慎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什麼不純潔?說句你眼睛還是綠色就不純潔了?本來就還是綠的不是紅的嘛。]
亦是明白過來,不自然的咳了一聲,懶得理她了。
亦是把車開得心不在焉,謹慎也想事想得深遠,她不知道亦是的眼睛什麼時候能變紅,她想和軒淵源過過小日子了,這種欲望從回來後就一天比一天深,或許是她越來越怕,這不想正視卻不能不正視的感覺讓人很無奈。感覺車子突然停了下來,謹慎這才感覺到不對勁,嗅了嗅逐漸清晰的味道,皺著眉頭看向亦是
[這是什麼味道這麼難聞?]
亦是眼裏的綠光鋒露,直視著前方不作聲,謹慎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剛才天藍天碧雲的天氣突然烏雲蓋頂,整個路上現在隻有她們一輛車,不言而喻,她們闖進別人布置好的幻境裏了。能讓她們兩人都毫無察覺又是這麼大的幻境,她們覺得這不是人為。兩人看看四周,覺得自己像是地底世界的兩隻螞蟻,周圍的一切都變得無比巨大,巨大的象芋隨著黑雲狂風盛開,花開出的惡腥臭隨風四處散走,亦是還好,謹慎覺得自己的腸胃都要攪亂了。兩人推開車門走了下去,仰望天空,一團巨大的電光漩渦正在烏雲裏形成,謹慎看看那團電光,又看看亦是,突然明白過來
[你的天劫到了亦是!可是為什麼拖上我啊!]
亦是看了她一眼,兩個的衣服都被狂風帶得要撕裂一般,越是在這樣的環境謹慎看著就越靠譜,為什麼要拖上她?這不是注定的嗎。上天即要她受天劫,又不要她灰飛煙滅,所以謹慎會在。想明白後突然大笑出聲
[謹慎,不想陪我一起玩完就拿出你吃奶的本來來,我們來和這天劫鬥一鬥!]
謹慎鬱悶的揪了一下眉毛,她就沒吃過奶好嗎。不過鬥一鬥還是可以的,天命所歸?不!我輩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