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年吸吸鼻子,抹去不爭氣的兩行鹹鹹的淚水,換好衣服,飛車去了那個舊地方,然後不管不顧,氣勢洶洶的進門,讓對方一時抓不住節奏。
“這是這些年的檔案影印本,還有這張卡,裏有三百多萬,是這幾年我在這裏的收入,關浩死了,關良也死了,法院也沒有下傳票,一切都告一段落。”
“什麼意思?”
“我不想再
80、第八十章 ...
做踩界的事。”⑩本⑩作⑩品⑩由⑩思⑩兔⑩網⑩提⑩供⑩線⑩上⑩閱⑩讀⑩
“想做就做,想走就走,你覺得可嗎?”
男人忍不住大笑,他是在上層與下層中間的主要負責人,百分之九十的業務都由這位‘負責人’負責,他的話分量孰輕孰重。
杜若年從皮包裏拿出一摞東西扔在他麵前,“大家同坐過一條船,這是賬本,洗過多少錢這裏記得清清楚楚,到此為止。”
“想走也可以,幫我洗完這一次。”男人的條件似乎向是一種妥協的前提。
杜若年沒有轉頭,不過門口的兩個人擋得嚴實,似乎正在等待著一道指令,沉默了十多秒,男人終於擺擺手,兩個人點點頭這才讓開路,杜若年打開門徑直走去,沒有任何的遲疑。
一個月後。
事務所的事由剩下的幾位律師負責,洗過黑錢的事情也隨著她的離開而消失,那筆東家的錢半路從她的事務所轉了出去,他們彼此是呈互相利用的關係,之所以會對杜若年妥協也是因為絕情,肯把三百多萬扔在他麵前的人顯然去意已絕,這種心不在的人,倒不如零趁早收手,這也是為什麼常說以和為貴。
杜若年從事務所的兌讓中收到了一張數額絕對滿意的支票,支票就擺在辦公室的桌上,律師牌擺在支票的旁邊,望著這兩份東西,杜若年百感交集,在走之前她沒有收拾過東西,也沒有拿過這間辦公室裏的任務一樣東西,包括那張支票在內,辦公室的門牌也被換下,這裏已與她無關,事務的人打算一起扮個送別會,不過杜若年執意不需要,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柏薇在昏迷了一天一夜終於醒了過來,她在醫院補足了身體,現在往秤上一站足足碰了幾公斤,以至於出院的一個星期以來,她每天都嚷嚷的減肥。
杜若年第無數走出這幢高聳繁華的大廈,不過這一次是她從未擁有的輕鬆,柏薇站在若蘭小廚的門口,兩人相隔一條馬路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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