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不用向我彙報。”
許貝茹一臉壞笑地回答:“這不是向公司經理請假,這是我在和老婆請假。”
“去你的,油嘴劃舌的,你趕緊走吧,有事兒給我打電話。”林清萱拿許貝茹這張嘴簡直哭笑不得。
楊牧歌頭天晚上在操場裏淋雨跑步大半個晚上,結果,第二天就發燒了。
朦朧中有人告訴她“表姐”來了,她心裏倒是很感動,就是實在沒有力氣回答。
“燒得很厲害嘛,我們得趕緊上醫院。”許貝茹摸摸這個女孩燒得滾燙的額頭,有點著急。
室友跑到外麵叫了輛人力三輪車,幾個人把她給送到醫院去了。
打針、輸液,可憐的楊牧歌一直眼淚汪汪的。更悲慘的是,由於流感季節,牧歌連張床位都沒有,隻能坐著輸液。
就這樣,折騰了一下午,牧歌算是活過來了,她終於有力氣張嘴和許貝茹說話了:“謝謝你呀……”
“你渴不渴,想喝點什麼不?”許貝茹問牧歌。
臉蛋紅紅的病號可憐巴巴地搖搖頭:“我什麼也不想吃,就想上廁所。”
許貝茹趕緊攙扶她上廁所,到了廁所門前,她卻死活也不讓許貝茹跟進去。
“鬧什麼鬧,你要是昏倒在裏麵,怎麼辦?”許貝茹搞不清楚這個小丫頭究竟在想什麼。
牧歌就是病著,仍舊很堅貞,就是不同意許貝茹跟進去。
“我不進去,誰給你舉這個藥瓶子?”許貝茹循循善誘。
“我自己!”
沒辦法,許貝茹隻好把鹽水瓶掛在門上,無奈地等在外麵。
過了好一會,也不見小姑娘出來。
“喂,好了沒有?”
楊牧歌不說話。
“死在裏麵了?”
楊牧歌還是不說話。
許貝茹著急起來,使勁推推門,這才聽見裏麵“嚶”地一聲回答:“我挺好的。”
許貝茹放下心來,其實牧歌一點也不好,一隻手脫褲子倒是容易,穿起來就麻煩了,更何況她穿的還是背帶褲。
就在許貝茹等待的時候,林清萱來電話了,她說她已經到了學校,問她們在哪裏,許貝茹趕緊給她指示了地址。
等林清萱來的時候,牧歌居然還沒從廁所裏出來。
林清萱大概猜到了原因,她敲敲門說:“我是林姐姐,讓我進來好不好。”
楊牧歌蹲得腿都麻了,趕緊把門打開。
兩分鍾後,兩個人就出來了,許貝茹有點莫名其妙,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道楊牧歌在搞什麼鬼。
把楊牧歌送回寢室後,林清萱摸摸她潮濕的被子,皺著眉頭說:“你就住這裏呀?”然後,她跟許貝茹商量:“萬一半夜又燒起來,她同學肯定沒辦法,幹脆把她帶回家吧。”
許貝茹沒想到林清萱居然會這樣建議,倒愣住了。
楊牧歌趕緊推辭:“算了,算了,我好多了。”
“好什麼好,看你的樣子,趕緊走吧,順便出去吃晚飯。”兩個人一起動手,把虛弱的楊牧歌又給架走了。
牧歌孤單地躺在客房的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據許貝茹說,這是為了“發汗”。
門外,不時傳來那兩個人的說話聲,笑聲,還有電視裏的音樂聲。
楊牧歌被吵得怎麼也睡不著,幹脆圍著大被子,一搖一晃的出門了。
許、林二人瞪口呆地看著她,她那副樣子像是在南極越冬的企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