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段(1 / 3)

小姐的性命,便隻管抵抗罷。”黑衣首領揮了揮手,便有兩名黑衣人向太後靠了過去。

“且慢!”

人影一晃,一人落在太後麵前,阻住了兩人的去路。

“你……公子?”

“曲兒?!”太後輕呼道。

唐曲不答,隻是看著黑衣首領:“暗衛一向聽從陛下之命行事,無衣,你當真要反不成?”

“暗衛確是聽命於陛下,不過今日之下,隻怕江山便要易主。”名為無衣的人道:“我等聽從新君之命,也是一樣。”

唐曲麵色陰沉:“暗衛何時成了逆賊的走狗?”

無衣拱手道:“此事公子還是莫要插手的好,小人隻當公子不曾來過便是。”

“無衣,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麼?”

“公子此話何解,當年不正是公子要我們為那人效命的麼?怎麼公子如今倒轉換了立場了?”無衣譏道。

唐曲咬了咬牙:“無論如何,太後待我如親子,我決計不能讓你們動她!”

“公子覺得,以您一人之力,可以阻得住我們?”無衣長笑一聲,忽地一揮手,袖中飛出一道銀光,直奔唐曲而去。

唐曲悶哼一聲,捂著肩膀半跪下來,神情痛苦。

“曲兒!”太後見狀大驚,正要上前扶他,無衣身影一晃,已拿了唐曲,回到原處。他隨手將唐曲丟給屬下:“娘娘,事到如今,您還不從麼?”安德海亦押了上官魚,到了無衣身邊。

太後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卻見唐曲兩眼緊閉,神情痛苦,肩上鮮紅不住擴散開,顯然傷得不清;上官魚麵色淡然,隻是靜靜地看著她,一如往日她在延慶宮中陪伴她之時。她咬了咬牙:“罷了,哀家隨你們去便是。”

“娘娘果真知情識趣。”無衣哈哈一笑,揮了揮手,兩名黑衣人上前,便要擒下太後。卻聽得兩聲慘呼,黑衣人已然摔了出來,在地上抽搐幾下,便不動了。而太後身前,一名女子負手而立,冷冷地看著無衣,雖無言語,氣勢已生。

“你……是你……”太後驚訝非常。

女子擺了擺手,冷聲道:“爾等當真好大膽子,連這等逼宮之事都做了出來!”

無衣顫聲道:“陛……陛下……”兩腿發抖,險些跪了下來。

眼前之人不是早已駕崩,落葬皇陵了麼?為何……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此?!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司徒酉。

“無衣,當年我將你們收為暗衛之時,你等是如何立誓要效忠皇室的?”司徒酉冷然質問:“如今危難之時,你們非但不替天子解憂,反而要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小人……小人……”當年便是由他親口代還是暗影的殺手們向司徒酉效忠的,若說他心中還有懼怕之人,那定是眼前的先皇司徒酉了。

“如今懸崖勒馬,為時未晚,你該做什麼,還須我來提醒麼?”司徒酉暴喝一聲,令無衣的身子猛震一下。

無衣像是陡然想起了什麼,定了定神,向司徒酉拱手道:“請陛下恕罪,我們亦是奉命行事,隻怕不能依陛下所言了。”他揮了揮手,兩名黑衣人的劍便向上官魚與唐曲的脖子裏壓了壓:“陛下知道這兩位的身份,想必不會坐看他們就這樣死了罷?”他險些忘了,眼前之人早已不是天子,威壓雖然還在,但也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哦?”司徒酉冷冷地道:“你待如何?”

“若是陛下能隨我們走一趟,那便再好不過的了。”若是能拿下太後與司徒酉,司徒毓隻能投鼠忌器了。

“要拿下我,怕是不大容易罷。”司徒酉冷笑道:“你等莫要忘了,暗衛的命脈,還掌握在我的手中。”當年暗影向司徒酉效忠,司徒酉手中便握了暗影眾殺手的弱點,如親人愛人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