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慕容菲從來不知到底怎樣才算是思念,如今她依舊沒興趣去研究這個詞語,而她卻已是無比貼切地嚐到了這種滋味。
慕容菲想,是該要回去藏玄青身邊的時候了,隻是在離去之前,她還是謹慎地四處觀察了一下,怕有人看見了現在的情形,她不想惹上麻煩,因為那會打擾了她呆在藏玄青身邊。四處並沒有人,慕容菲抬頭向上看,一片漆黑,沒有一個窗戶亮著燈,也沒有人影,於是她放心了,隻是還未收回目光,卻突然三樓的窗戶邊一個紅色光點閃爍了兩下,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般人或許不會在意那閃爍的紅色光點,但是楚秋和慕容菲都是經過嚴格的偵查和反偵查訓練的人,所以她和楚秋有同樣的懷疑。楚秋當時並沒有行動,因為即使是所懷疑的器具,對他來說也並無影響,但是對於慕容菲卻不一樣了,那對她來說會是不小的麻煩。
慕容菲冷冷地盯著那忽而閃爍的紅色觀點,雙眸一道冷冽的寒光閃過,她記住了窗口的位置,然後轉身走進了樓梯口,一步步小心地往上走,手中的飛刀在夜色中偶爾閃過一道寒光。
走到三樓的房門,門嚴實地鎖上了,不過慕容菲很滿意這種情況,因為門是從外麵鎖上的,也就是說裏麵應該沒有人。她為了殺楚秋,能夠謹慎到一直不輕舉妄動地跟蹤了三天,自然對其他情況也有考慮進去,她身上除了飛刀,還有一雙手套,還有一個塑料鞋套。
慕容菲不能留下任何痕跡,她拿出手套和鞋套戴上,以免留下指紋和鞋印,而路上和樓梯的鞋印她卻並不擔心,因為她了解警察辦案的過程和手段,一般來說,像走道和樓梯這樣的環境,因為地質水泥的,過往的人也比較平凡,而且她的鞋上並沒有踩上泥漿或者血跡,所以警察根本沒辦法查到蹤跡。但是居所就不一樣了。
因為考慮到殺楚秋的話,有可能要潛入他的居所,所以慕容菲身上也帶著開鎖的工具,其實那所謂的工具也很簡單,隻不過是幾條特殊加工過形狀各異的鋼針而已。
慕容菲很輕易地打開了門鎖,然後潛入房內,在裏麵把門關上,然後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站了大約十分鍾,她此刻不能開燈,所以她要先讓自己適應這裏的黑暗。
等眼睛適應了房間裏的微弱光線,慕容菲終於動了,腳步輕輕,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她向著窗口方向走去,然後果然發現那裏架設著一部監視器,隻是一部很普通的監視器,並不像軍用的那般高端,這樣她就放心多了,看來並不是警方所架設的。
慕容菲不知道這監視器架設在這裏的用途,她也懶得去想,她直接拿出了裏麵的光盤,然後也不關閉監視器,帶著光盤走出了這個陌生的房間,然後把門重新在外麵鎖好,悄然離去。
當慕容菲再次經過楚秋的屍體時,她看都沒看一眼,淡漠得讓人害怕,而她的刀也一直握在手中沒放下,如若這時有人發現了她的蹤跡,她會毫不猶豫地下狠手,她要回到藏玄青身邊,那種刻骨得執念,不允許任何人阻擋。
慕容菲走出路口,看到了楚秋的車,然後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