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菲正一點都不知道厭煩地欣賞著藏玄青那帶著最美麗顏色的嘴唇,然而,一雙手突然擋住了她的視線,慢慢地伸向了那她很喜愛的美麗嘴唇,眉頭不悅一皺,心中突生的一股想要毀滅的煞氣,使她的眼神突然就陰冷下來,兩三條通紅的血絲詭異地出現在她潔白的眼白上,手速度極快地下意識摸向了腰側……
一道銀光閃過,眾人都還沒看清是什麼,一把薄而鋒利的飛刀,已經從那妄想吃天鵝肉的男子手心直接穿透,那速度快到連血液都還來不及流出。
“啊……”
那男子淒厲慘叫;藏玄青眯眼,眼睛有點銳利地撇向慕容菲;陳陽收斂起嘴角殘忍的微笑,帶著一股強烈地挑戰欲盯著慕容菲;經綸豁然睜開眼,帶著擔憂地看著慕容菲,心中暗念:好重的心魔!
慕容菲在這一瞬間過後,儼然成了這裏的主角,藏玄青帶來的那五個光頭大漢很驚訝地看著慕容菲,他們原本不知道為什麼藏玄青為什麼會帶上這個小女孩,而如今他們心中卻是信服,因為他們心中自認,換上他們任何一個,都無法在瞬間就做到這一切。而梵老的人也同樣驚訝,他們從藏玄青出現那一刻起,就一直忽略慕容菲,卻沒想到這個小女孩竟然有這麼厲害的身手。
而作為主角的慕容菲,卻麵無任何表情,依舊專注地看著藏玄青大紅如血的豔麗嘴唇,似乎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能打擾她欣賞。
而那個男人,早已受到驚嚇,慌亂地退後幾步,然後跌倒在地上,捂住已經流出鮮紅血液的手,帶著微微的恐懼和滿滿地怨毒看著慕容菲。然而他卻不知道,他最該感謝的卻是此刻最怨恨的慕容菲,要不是慕容菲,他也許就去見閻王了。
那男人手上的血開始洶湧了起來,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滲入沙土中呈現一種暗紅色。既然都見血了,氣氛就自然的劍弩拔張起來,而這個時候,卻木房子的門卻突然打開,緊接著一個頗有威嚴的聲音響起:“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聲音,藏玄青譏諷地笑笑,知道來人應該是主導這一切的梵老,連身子都懶得轉過去,右手難以察覺地動了一下,指間的薄紙片便消失了。
藏玄青和她帶來的所有人,都完全忽視梵老的聲音,沒有一個人看向他,這就是青聯會的高傲,即使是麵對大毒梟梵老,他們也依舊敢如此。
那領頭見梵老出現了,馬上跑過去,然後俯身在他看著藏玄青等人嘀咕了一陣。梵老看著完全忽視自己的藏玄青和青聯會等人的姿態,臉色陰沉了下來,眉頭皺得很緊,在他出聲之後,竟然還背對著他,在道上來說有著看不起,鄙視的意□
揮手讓所有的人放下槍,梵老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玄青侄女,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沒跟這幫兔崽子說清楚,都怪我……你就當是個玩笑吧。”
藏玄青聽到這話,譏諷冷笑一下才慢慢轉過身來,笑盈盈地看著他道:“嗬嗬,我怎麼敢怪梵叔叔呢?不過,梵叔叔你可真是的,什麼玩笑都敢亂開呢。”
這套聽著好像是晚輩對長輩有點撒嬌意味的話,梵老卻能聽出藏玄青話語中尖銳,其中包含著很重的警告意味,他眼角不自覺抽搐了兩下,然後似是帶著點對晚輩調皮而無奈地苦笑搖頭兩下,說道:“玄青侄女,我知道錯了,我向你道歉行了吧,你也不要跟我多計較了,要不我這老臉真不知道往那放咯……”
虛與委蛇!藏玄青心裏嗤笑一聲,卻在鄙夷梵老的同時,自己也做著類似的事情,保持著微笑,嘴裏說道:“侄女哪裏敢,梵叔叔怎麼都算玄青的長輩,我可不敢呢。”
梵老笑了笑,看了看慕容菲,試探地對藏玄青問道:“這位漂亮的小女孩是?難道是玄青你的……?
藏玄青眼睛眯了一下,她能猜到梵老接下來是什麼混賬話,輕笑著打斷道:“梵叔叔,剛剛說完,怎麼又亂開玩笑了呢?等下玄青可……真的要生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怎麼每次看到花花都如此銷魂???來多點,讓貓兒更銷魂~~~~(>_<)~~~~
11
11、毒婦 ...
毒婦
藏玄青帶著經綸,陳陽,還有……慕容菲進入了小木屋,木屋裏收拾的很幹淨,正中央擺著一張很長很有厚重感的黑色方形實木桌子,而椅子卻隻有隔著桌子相對兩張。
黑道其實並不是如想像那般亂無章法,相反黑道最看重的就是規矩,在雙方談判的時候,能有資格坐在談判席的,永遠隻有在場身份對大,而且必須與對方身份對等的人。
所以這裏能坐下的隻有梵老和藏玄青,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