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千萬不要讓自己的手染上鮮血。”
“青兒,毒品千萬不能碰。”
“青兒,一定要找到你真心愛,也愛你的人,才能讓他們碰你。”
我信誓旦旦地點頭答應了媽媽的全部要求。
媽媽離去之後,我和爸爸雖然都很傷心,但是我們都沒有流眼淚,要不然媽媽看到會走得不安心的。
離開媽媽的病房,我和爸爸來到了地下室的刑室,兩個鍾前我才答應媽媽臨終前三個要求,但是兩個鍾後,我就破了第一個誓言,我親自把一把長長地武士刀在那個槍手身上插了一共三十五個洞,剛剛好是媽媽今年的年齡,我看著流得滿地的血,哭得快要暈倒過去,爸爸允許我怯弱一會,我很小心,媽媽不會看見的。
回到房間我就拿出日記本記下了這些事,因為媽媽希望我記下的,但是爸爸看到了我寫日記之後,跟我說:“像我們藏家的人不應該做這樣的事,要不然從日記中很容易就找到我們的弱點。”
這是我最後一篇日記了,我以後不會再寫了,我不會讓任何人抓住我的弱點的!媽媽,走好!青兒永遠愛你。
……
……
藏玄青剛看到這裏,經綸已經念完往生咒回來了,等經綸上了車,藏玄青合起了日記本,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眼睛裏擠出了淚水,不知道是因為犯困還是因為內心的傷悲……
她纖長的手指抹去臉上滑落的淚水,對前麵的司機慢悠悠命令道:“開車,該是回家準備爸爸的葬禮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算是貓兒寫文一來寫得最有感觸的一章,好幾次真的流了眼淚,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好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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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價值 ...
價值
開車離開H市的市中心,進入郊區,再行進200公裏便有一座監獄,這座監獄看管很嚴密,但它卻不是正規的監獄,它隻是臨時的。一般被認為危險度極高,但是卻未被定罪的人才會被送來這裏。比如……那些變態殺人狂。
因為這座臨時監獄的特殊性,所以這裏常駐著國內知名的心理分析師,而50歲臨近退休的莫任就是這裏心理分析師的組長,穿著白大褂的他和一個穿著黑色皮甲的人站在一間玻璃屋子之外,看著玻璃屋子裏麵一個少女正在認真地做著一份問卷。
莫任和那個人都沒有說話,分別站在玻璃牆的兩邊,靜靜地看著那個少女,等她做完問卷。那份問卷就是國家結合國際經驗專門製定出來測試一個人的心理異常狀態,也就是測試一個人是不是“變態”,或者成為“變態”的可能性有多大。
屋子裏麵的少女叫慕容菲,今年才十六歲,但是誰也沒想到混跡街頭的她會是政府線人記錄中年齡最小的正式線人。政府的線人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普通線人,就是在街上找的那些隨便阿貓阿狗的人,警方隻要抓住了把柄,就可以逼迫他為警方提供情報。但是正式線人卻不同,正式線人應該算是政府承認的一種隱蔽職業,就如間諜一般,正式線人每個月都會通過秘密的金融通道領取到薪金,而且根據情報的重要程度,偶爾還會有額外的獎金。
慕容菲其實很討厭每年都要參加一次的心理狀態測試,她耐著性子看著題目,然後照著外麵那個穿著夾克男子跟自己說的,每道題都要仔細想,然後填寫相反的答案就可以了。
等慕容菲做完問卷從玻璃屋裏麵走出來,莫任就從她手裏拿過了問卷,然後什麼話也沒有說,向自己辦公室的方向走去,那個穿黑色夾克看了一眼慕容菲也跟了過去,慕容菲在原地呆了一陣,也低著頭跟了過去。
莫任坐在辦公位置,低頭仔細瀏覽了一般慕容菲的答案,然後抬起頭來看著那個黑夾克男子竟然帶著一點怒氣,聲音帶著壓抑憤怒而呈現的低沉說道:“楚秋,我有話需要和你單獨說一下。”
那個黑夾克男子,也就是楚秋靜靜地看了一會莫任,注意到莫任臉上的神色似乎帶著點怒氣,於是他帶著疑惑皺眉地看了一眼慕容菲,停頓一下開口道:“慕容菲,你先出去等一下,離門口六米遠。”
慕容菲原本一直低著頭,極安靜地坐在沙發上,聽見楚秋的話,她抬起頭不帶任何表情,然後冷漠地點了一下頭便走了出去,還不忘把門帶上。
慕容菲一走,莫任心中的怒氣馬上爆發,他把慕容菲的問卷狠狠地摔在楚秋麵前的辦公桌上,看著他怒極而笑道:“楚秋,你自己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看看慕容菲的問卷!”
楚秋麵對莫任突然的怒氣很平靜,似乎早就預料到一般,他低眼看了一眼那問卷,卻不拿起,抬頭看著莫任道:“你們這些科學家的東西我看不懂,有什麼問題直接說就是。”
“嗬!看不懂?那你自己清不清楚你自己在做什麼事?”莫任見楚秋這態度,更加地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