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乖乖的跟著你,保證不搗亂。”紀燃以為自己霸道的語氣會惹唐清生氣,可她不僅沒有不耐煩還輕言細語的哄自己,心早就飛起來了,沒想到自己還能享受這樣的待遇。
“我還沒問你呢,怎麼突然出現在餐廳,跟蹤我?”唐清盯著紀燃的眼睛問,紀燃自從認識唐清以後就沒有再穿過高跟鞋,所以現在她們的身高差距並不是很多,唐清微微抬頭就可以看到紀燃的眼睛。
“人家想你嘛,你不知道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從上次見麵到現在已經隔了三年,我能不想嘛。”紀燃嬌嗔著說,媚眼如絲,臉色嫣紅,聲音像是和了春水的樒汁,讓唐清骨頭都酥了。
“紀燃同學,這是對朋友應該說的話嗎?”唐清故作正經的紀燃說,其實心中已經蕩漾開來。
“嗬嗬,我隻對你這個朋友說。”紀燃喜歡死唐清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看著她潤澤的嘴唇好想吻上去好好品嚐一番。
“走啦,他們等急了。”唐清不敢跟紀燃有些迷離的眼神對視,這可是公眾場合要是被跟著自己的人看到就麻煩了,趕緊拉著紀燃的手往外走。
有了唐清的安撫,紀燃接下來的表現自然了很多,跟齊翼和常笑聊起高中的趣事,時不時開懷大笑。
聽他們聊起高中生活唐清完全是一個旁觀者,看著紀燃高興的樣子淡淡的笑著,感染著他們快樂和朝氣,好似自己也年輕了很多。
而齊翼怕冷落了唐清會跟她聊一些工作上的話題,比如尚這個品牌的創立和發展,未來幾年的規劃。
紀燃和常笑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已快到八點了,齊翼便提議驅車前往會所大宮。紀燃讓常笑坐齊翼的車,自己則坐唐清的奧迪TT,上車之前警告常笑不要亂說話,有什麼疑問以後再解釋給她聽。
“燃燃跟你商量件事,以後在公眾場合不要對我做過分親密的動作可以嗎?”唐清一邊開車一邊跟紀燃說。紀樺安排在自己身邊的人像顆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
“那你的意思是不在公眾場合就可以做親密的動作了?”紀燃開心的問。
“你不是說絕不對我做朋友之外的舉動嗎,怎麼想反悔”唐清輕笑道。
“是啊,我真的很想反悔,你知道對你保持理智是多麼困難的事情嗎?我無數次都想把你就地正法。但是,我不能逼你,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的跟我在一起的。”紀燃溫柔的看著唐清的側臉,能每天見到你就是我最幸福的事。
“我跟他之間太複雜了,不是說分開就能分開的。但我正在努力,多給我一些時間。也不希望有把柄掌握在他手中,所以希望你在公共場合能克製一些,也不要太過勤密的來找我,可以嗎?”唐清柔聲說,眼睛看著前方,左手把著方向盤,右手握住紀燃柔若無骨的手,十指相扣。
“你是說你為了我要離開他不是有一年的試用期嗎我可以直接轉正了?”紀燃興奮的說,眼睛瞬間流光溢彩,握住唐清的手在嘴邊狠狠的親了幾下。
“離開他跟你的試用期是兩碼事。對你的考核仍然有效,很多年來一直有想過離開他,隻是沒有那個勇氣。你的出現給了我莫大的勇氣,或許等我離開他時你已經走開了,但我還是要感謝你,你讓我對人生產生了新的希望。”唐清感懷的說,她並不能保證當紀燃知道包養自己的人就是她父親時還這麼執著,所以她已經做好即使離開紀樺,紀燃也不會接受她的準備。
“胡說,我怎麼會走開,就算你拿炸彈炸我,我也不會離開你。我會證明給你看,我能給你幸福。”紀燃深情的說,把唐清的右手手背放在臉頰上細細的摩挲,溫情在車裏彌漫。心裏豁然開朗,腦海裏呈現出很多年以後,當她們都已不再年輕時,兩人相扶走在公園裏的畫麵。
在齊翼的寶馬X6裏可就沒這麼溫情了。齊翼對常笑沒太大的印象,但知道她是紀燃的好朋友,兩個人在上高中的時候經常形影不離。
“紀燃和唐清的年紀相差不少也能成為這麼好的朋友,挺難得的。”齊翼試探的說,其實唐清看起來不過二十七八歲,但她的氣質和談吐給人感覺很成熟,這種成熟是需要年紀和經曆去沉澱的。
“我還真不知道這事,我就見過唐清兩三麵。”常笑終於想起來什麼時候見過唐清了,華修鳴暗戀的女人,自己的情敵。雖然她現在已經基本放棄追求華修鳴了,但對唐清仍然有潛意識的敵意。
“紀燃現在是單身還是有男朋友了?”齊翼八卦的問,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好哥們於鵬飛,於鵬飛喜歡紀燃很多年,直到現在仍念念不忘。
“她單身吧,但好像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常笑隱晦的說,剛剛紀燃警告她不要亂說話,但這個好像是事實不是亂說。
“那唐清她有男朋友嗎?”齊翼期待的問,剛剛看她的無名指上沒有戴戒指應該未婚。
“我跟她不熟,這個你還是問燃燃吧。”常笑有些無語,心想你到底是對紀燃感興趣還是唐清,不會都想追吧。
大宮是齊翼家的家族產業,與其說是一家高級會所,不如說是一個皇家古典四合院,建在後海邊上,隱於鬧市中的寧靜和奢華,朱紅色的大門前屹立著兩個威武的石獅子,門匾上是隸書書寫的金燦燦的大宮兩字,由內到外透著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