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蓬看向良予,想說些什麼,彭傑知道這飛蓬在憂慮著什麼。使勁的坐起了身子,開始向那良予開始說了起來,以免他成為日後飛蓬的障礙。
“良予,其實讓飛蓬做殿主,是我經過深思熟慮的,咱們紫譚湖在他的手中,才能越發的強大,以後,你一定要好好的輔佐他,知道嗎?”
良予雖然心中很是不服氣,但為了不想讓殿主傷心,還是答應了下來,他現在心中很難過,想走出紫譚湖,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靜一靜。
“不,殿主,還是讓大公子做殿主吧,以後我好好輔佐他,也一定能紫譚湖發揚光大。”
彭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飛蓬有顧慮的這般推辭,沒辦法,隻能讓良予在飛蓬麵前發毒誓,否則的話,早晚有一日,良予必定會奪回紫譚湖殿主的位置。
“良予,當著父王與飛蓬的麵,發誓你不做紫譚湖的殿主!”
“父王,我......”
良予一臉的無奈,真沒想到,自己的父王為了一個外人,竟然要逼自己這般做!
“快,難道你想讓父王死不瞑目麼?”
良予被這句話刺痛了,也在心中十分的惱恨起自己的父王了。
“好,我發誓,我良予今生今世,不會做紫譚湖的殿主,如果有違此誓,天打雷劈,萬劫不複!”
彭傑聽完,才算有些放心,慢慢的躺在了床上,但剛躺下去沒多久,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在自己最後一眼看到的,是他心愛的女兒已經有人照顧,自己的兒子也不會與飛蓬奪殿主之位了,他要去找自己的二兒子良末了,此刻不知怎麼的,十分的想念良末。
世間哪有父王不疼愛自己的孩子的,讓飛蓬當紫譚湖的殿主,正是為了讓良予少擔些風險,讓紫譚湖一些抉擇不了的事情壓到了飛蓬的肩上,即便有一日,紫譚湖快要滅亡的時候,良予也可以不辭而走。
不會因為名分而猶豫不決,但飛蓬就不一樣了,他一旦當上殿主之後,就必須得與紫譚湖共存亡了。
看似恩賜,實則羈絆,但他們三個人,全都沒有看出彭傑的私心,而彭傑也十分的清楚,紫譚湖麵對著西海與魔界的兩麵隨時變臉的局麵,怎麼可能會發揚光大!
看著彭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雅香與良予哭成一團,隻有飛蓬,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在心中默默發誓,一定不會辜負彭傑所托,一定會讓紫譚湖再也不敢有人敢來上門欺負。
第二日正在辦理喪事,眾人皆是一身孝服,辦的很是淒涼,哭聲在圍繞著整個紫譚湖,就連紫譚湖的每隻魚兒,都顯得是那般的憂傷。
此時走到大堂一個守衛,悄悄的在飛蓬耳邊說了些什麼,飛蓬點了點頭,跟著那個守衛,就走向了紫譚宮殿的門口。
看到一個並不認識的人,但自己很是清楚的知道,他定然是魔界的人,因為對他有些印象,在永魔宮好像見過的。
“嗬嗬嗬,拜見紫譚湖的新殿主了。”
飛蓬頓時一驚,昨日剛剛說的此事,自己並沒有直接去當上殿主,想等喪事辦完,再辦這件事,但他是怎麼知道的。
忽然之間又明白了,他們的那麵虛夢之鏡,心中感歎,自己要是當了殿主,早晚有一日,得砸碎這麵鏡子,否則的話,對紫譚湖太不利了。
“你是誰啊?”
“我叫燕羅,是永魔宮的魔臣,領主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忙,沒看見我們紫譚湖此刻正十分的忙綠在辦著喪事呢?”
“但時光中打,必須得快些找你了。”
飛蓬走到了他的跟前,向他問道:“說吧,什麼事!”
“緋衣被關在了西海,得快些救出來,希望你能去西海做個說客,讓他們放了緋衣,否則的話,我們領主就要派眾多魔臣魔兵,不計生死,與他們西海拚命了。”
飛蓬十分的汗顏,他們兩方想怎樣就怎樣,為什麼要連上紫譚湖,飛蓬再一想,心中也有些清楚了,紫羅淩槃還是有些顧忌西海的,紫羅淩槃這個人,沒有十分大的把握,不會輕易行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