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就放心了……”於媽媽滿意地點點頭,轉頭看向廚房戲謔道:“進去那麼久一點動靜都沒有,該不會是不知道怎麼洗碗吧?”
於澤聽了,連忙深吸口氣,把眼眶裏的眼裏逼了回去,跑回了水池旁。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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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給我閉嘴(二) ...
(二)折騰了這麼久也該有肉渣了吧。
很鬱悶。
非常鬱悶。
於澤呈大字型非常不雅地趴在客房那張純黑色的大床,鬱悶地直歎氣。
於澤,你太沒出息了。
真的,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就這麼輕易地屈服了呢?!
哀怨地看了眼邊上睡得正香的花姓人士,微微動了動昨晚使用過度的腰,於澤再一次嚴肅認真地反省自己的過失。
起因很簡單,一向嘴硬的於澤在前晚聽到於媽媽和Ian的談話後有了明顯的動搖,加上Ian一直有意無意地……呃,撩撥,所以,在昨天中午送走於媽媽之後,大野狼終於得手,開開心心地吃掉了垂涎許久的大餐。
更可惡的是,始作俑者竟然此刻還睡得這麼香,被害者卻已經因為不適而眼睜睜看著天花板!
而且這天花板竟然還是橘黃色的!
至於為什麼兩個人會在於澤的房裏圈圈叉叉呢,答案自然是很簡單——花姓同學死皮賴臉半夜摸上去的唄。
所以睡得半迷糊的於澤就這麼……失//身了。
……好吧,他承認,他也有點半從了的意味啦。
好吧好吧,他承認,他其實……暗地裏還有點開心的啦。
這個男人,終於是他的了。
雖然上麵這句話,用來描繪攻方得心裏比較合適。
“在想什麼?”身旁的人突然開口道。
於澤被嚇得一個激靈,做了虧心事一樣不敢看他。
總不能告訴他,他剛剛在心裏暗爽吧?
“怎麼醒得這麼早?”身旁人的爪子不規矩地伸了過來。
“你……”於澤驚得轉身看他,卻牽動了酸疼的身子,難受地皺起了眉。
“疼?”Ian收了玩心,在他的腰間揉揉按按,希望能緩解點疼痛。
“別……別再揉了,痛!”於澤推開了他的手:“我躺會兒就好了。”
“那不行,這不是辦法,要不,我去買點塗跌打損傷的藥膏?”
“你想上頭條?”於澤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可是情人眼裏出的人就是和一般的不一樣,更何況於澤的小身板還傷著,瞪出來的氣勢明顯就差了一大截……簡單來說就是,這一瞪看在Ian的眼裏,那就等於是暗送秋波的媚眼。
於是Ian再次狼血狗血雞血一起沸騰了。
“呐,不如我們以毒攻毒?!”他邊說邊攬過於澤。
“去你的以毒攻毒!”於澤掙紮,未果。
“運動以後血液流通加快,活血的嘛……”Ian耍賴般地纏上他。
“你這叫……雪上加……啊!”於澤說著說著臉漲得通紅:“你手放哪裏?!快給我滾下去!”
“不行,現在後悔已經晚了~”Ian說著,騰出一手扳過於澤的臉,吻上去。
“唔……”於澤半眯起眼,微張的嘴似乎是在邀請,發
26、給我閉嘴(二) ...
出無意識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