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高峰拿回去修改的譜子遲遲沒有再來,蘇姐也沒再提這件事。不過更重要的是,公司給Ian安排演唱會的事也已經提上了日程。
這次是Ian出道以來的第一場演唱會,所以公司相當重視,光是地點就換了好幾個。Ian唱的歌本來就少,所以這次演唱會至少一半以上的歌都是新歌,再加上編舞,還真是不輕鬆。
因此,雖然這次演唱會的時間隻安排了一個半小時,但訓練量還是積得很大。
這樣算下來,演唱會的事估計要準備上兩三個月,還得和舞蹈老師排好時間。
不用說,之前的通告也就能推則推,能拖則拖。
這天,Ian和前幾日一樣坐在客廳的地板上,盤著腿,一手拿著一張歌譜,一手撐在腿上,眉頭掐的死緊。
“這首歌真的是我唱的?我真的該死的唱過這種歌?”Ian一臉不敢置信地嘀咕道。
於澤拖著地的身子一頓,決定無視他。
你出道五年一共出了七首歌,竟然還能忘記?
“你坐到沙發上去吧,我拖地。”於澤用膝蓋蹭了蹭他。
“你直接說地上涼,小心著涼,我就上去……”Ian耍賴道。
“你……隨你便!”於澤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唉……”Ian誇張地搖著頭,把手裏的詞譜迅速團成一團,瞄準沙發邊的垃圾桶,扔!
“……花、暌!你他媽下次再敢叫我去給你複印!!!”於澤因多日打掃衛生積累下來的怨憤終於爆發,扔了拖把就伸手掐向準備起身的Ian。
倒不是說他有多不喜歡打掃衛生,而、是!這該死的房子該死的米白色地磚該死的空曠的布局以及那個每次都得得瑟瑟翹個二郎腿指著每一處說“於澤那裏有塊地方髒掉了”的該死的病態潔癖審美觀!
髒你妹啊!
你是在無菌病房裏長大的嗎你鼻子上架著的那副眼鏡框其實是顯微鏡嗎還是可以看到其他次元的東西?!
說到底為什麼你在家還要戴一副眼鏡框啊混蛋!裝斯文敗類會不會晚了點?!
“小澤~~”Ian用手擋下於澤伸過去的爪子,把他順勢往下一拉,正好環在懷裏蹭。
於澤停下掙紮,默默抖下了一層雞皮疙瘩。
在他們交往之前,於澤從沒想過他們有一天會這樣相處。
難道這也是所謂的……知人知麵不知心?
話又說回來了……他們這樣……算是交往……吧?
“今天晚上舞蹈老師有事,”Ian湊到於澤
22、結婚去吧(一) ...
耳邊用曖昧的語氣輕聲說道,“不用排舞。”
滿意地感受到懷裏的人僵了一下,耳根迅速漲紅,Ian勾起嘴角,又湊近了些,幾乎是邊吻著於澤的耳垂邊說出口:“不如,我們……”
於澤眯了眯眼,突然伸手往身後Ian的臉上按去,鏡框一下子被按到了Ian的臉上,Ian沒有防備,一吃痛就鬆了手。
“嘶……你謀殺親夫啊……”Ian一臉哀怨地看著兔子一樣跳起來的於澤,可憐兮兮地說道。
“按照蘇姐給我的日進程,你現在應該已經在過第二首新歌了,可你剛剛還在溫舊歌,還想偷懶?!”於澤把電腦搬到茶幾上,開機。
這筆記本電腦是他攢了兩個月的錢去買的,方便他和公司聯絡,以及……去官網看留言以及融入QQ群。
還別說,當Ian的助理真的挺賺的,他兩個月加加減減湊到的錢,夠他買一個配置不錯的筆記本電腦,還有多的可以存起來。
電腦是在家裏選的,選電腦的時候Ian也在旁邊幫他一起挑,直到兩個人意見統一了於澤才去店裏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