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誰都沒有給誰承諾。
反正……
於澤,連試都沒有試過,你就想要放棄了嗎?心裏一個小小的聲音冒了上來。
於澤定定地看著Ian,看著他的臉慢慢向自己壓下來,直到唇上傳來溫熱的觸♪感。
這次的吻不似之前那樣野蠻,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溫柔至極。
在閉上眼睛之前,於澤有些自暴自棄地想著,大不了就再受傷一次,反正早就嚐過了那種痛苦的滋味。
“Ian……”趁著喘熄的空檔,於澤輕聲說道:“以後……叫你……花花吧……”
回應他的是更熱烈的深吻。
“唔……”
於澤悄悄把手環上他的肩,閉上眼。
你說的喜歡,我想相信,可以嗎?
作者有話要說:忘了說,花暌和花魁的發音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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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曖昧不明(三) ...
(三)既然是情歌對唱就給我認真一點啊混蛋。
尷尬。
很尷尬。
非常尷尬。
於澤看著坐在沙發另一頭,雙手環胸,看上去心情非常不好的Ian,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時間追溯到十分鍾前。
就在兩人在沙發上吻得渾然忘我的時候,於澤突然覺得壓到了一樣硬邦邦的東西,條件反射就向上拱起,於是毫無防備的Ian的嘴唇就這麼直接磕上了於澤的牙齒……
於是,杯具就這麼發生了。
“花花?”於澤輕喚一聲。
Ian沒有反應。
“小花?”於澤晃了晃胳膊。
Ian交疊的雙腿交換了一下上下位置。
“小暌?”於澤向Ian探了探頭。
Ian的雙腿又換了一下上下位置。
“……花暌?”於澤不怕死地挪了挪位置,向Ian靠近了一些。
“該死,不要叫我花暌!”Ian忍無可忍地低咒出聲,怨毒的眼神直直地看著桌上的醫藥箱。
於澤努力把溢上喉間的笑意押回肚子裏。
這人真是,耍起脾氣來簡直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無理得很。
泡麵的香味縈繞在鼻間,刺激著空空如也的肚子,於澤終於想起了那被遺忘許久的泡麵。
想了想,既然……咳,既然都已經……呃,親密接觸過了,做什麼事應該不用那麼拘束了吧?
嗯,應該是的。
這麼想著,於澤起身,準備去消滅泡麵。
“你又要去哪裏?!”誰知經過Ian麵前的時候Ian突然伸手,就把他扯住。
“……”於澤驚訝地看著他:“……我,我去吃麵……”
這人……原來這麼缺乏安全感啊……呃,好吧,他好像沒有資格說別人……
Ian麵色稍稍好轉,不自然地撇了撇嘴,鬆手。
於澤就著鍋子把泡麵吃了個幹幹淨淨,順便洗了鍋筷才從廚房出來。
一出來,於澤就覺得自己在Ian不懷好意的注視下有些頭皮發麻。
“於澤,”Ian笑得一臉無邪:“今天下午鳴彩寄來了歌詞和譜子,還有Demo帶,明天就要去錄音棚試音了,你先陪我走一遍吧?”
以前怎麼沒見你那麼勤奮?於澤默默腹誹,卻沒有理由拒絕——因為他是Ian的助理。
說幹就幹,Ian拉起還在沉默的於澤直奔二樓。
本來於澤就隻去過一次二樓,還隻進過一個房間,Ian家的二樓對他來說還是相當震撼的 。
比如,被刷成橘黃色的牆壁。
比如,顏色各不相同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