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破壞了人家的家庭,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
“是他自己來的,我並沒有強迫他,不是嗎?”放下咖啡杯,陸飛神色自若地回道。
“你憑什麼這麼自信?你隻不過是個情‘婦’,不是嗎?你能給他什麼?”
“那你又能給他什麼?”
“我可以給他一個公眾承認的家,可以給他一個繼承家業的孩子。你呢?你可以給他什麼?愛
嗎?別笑死人了,兩個男人的愛情拿什麼來證明,你又憑什麼相信他那些對任何人都可以說得
出口的天長地久的承諾……”
“憑心!”短短的兩個字打斷了樊萍沒有說完的話。
“什麼?”
“憑這裏!”指著自己的胸口,陸飛很平靜地說,“你說的很對,我無法給他任何所有人都認
為他該擁有的東西,我能給的就隻有這裏,所以,他那些也許對任何人都說得出口的天長地久
的承諾我也會憑這裏來相信。我無法用婚姻來套牢他,也無法用一張紙來見證我們的愛情,但
是這裏,會永遠保有那份愛情的回憶,而這一點,是你——作為他現任妻子的你——永遠也無
法給予他的!”
“你……我不會輸給你的,你等著!”
氣得渾身發抖的樊萍,像是為了保留自己最後的尊嚴,在憤恨地甩頭離開後,還是留下了一句
狠話。
“嗬嗬……”望著她離去的背影,陸飛竊笑著,“你太低估自己的實力了!光是能給他一個家
這看似簡單的一點,我都無法滿足他……”
深深的把頭埋下,陸飛陷入了沉思。
剛才那些虛張聲勢不過是維護他自尊的一張紙,當所有人都離開時,那張紙便會毫不留情地丟
下他,徒留他一個空洞的心。
他的老婆懷孕了,這很好不是嗎?他會有一個繼承人,一個像他一樣俊毅的繼承人,然後擁有
一個完整的家庭。
那麼他算什麼?情夫還是情婦?他的這段戀情這次又能維持多久?也罷,反正時間也不多了…
…
夜晚來臨,陸飛繼續維持著他平靜的假麵,迎接著熙羽華地歸來。
許久,熙羽華終於忍不住了:“她來了,是不是?她罵了你,侮辱了你,為何你還可以這樣莫
不做聲?難道你就這麼軟弱嗎?”
軟弱?
他的忍氣吞聲,他的忍辱求全,就隻換來他的一句‘軟弱’嗎?
“那你要我怎麼辦?”
“至少你可以向我大聲宣泄你的不滿?”
“憑什麼?”
“?”
“你讓我憑什麼向你宣泄不滿?我隻是你的一個見不得人的情人不是嗎?我該拿什麼資格去宣
泄?她是你妻子,一個即將為你生下一個兒子的妻子,這樣的地位,勝負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
?她可以拿結婚證來套住你,我呢?我拿什麼圈住你,除了一句‘我愛你’的話,我們之間沒
有任何證明。我該像個女人一樣在你耳邊嚼舌根呢,還是該像個潑婦一樣吵著叫你和你的老婆
離婚?”
越說越激動,陸飛止不住的顫唞著,他的頭痛欲裂,抱著腦袋蜷縮在沙發的一角。
“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再生氣,我是擔心你,害怕你在我看不見的時候受到欺辱,希望你可
以學會自我保護。”
把抖動的身軀摟進懷中,熙羽華匆匆解釋著。
他沒想到他的一句話竟又傷他如此之深。
“羽華……”
“嗯?”
“當你孩子出生的時候,我們……就結束吧!”
“!”
“你有你的家,有你該負起的責任,離開,對雙方都好!”
“不行!我不準!”
“為什麼?那邊是你的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