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了。
這樣想的話,別說是災難了,說不定這對我們父子來說其實是幸運呢——唔,雖然公司被合並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不過肯定會有辦法的,征在心中暗自點點頭。
「啊,說起來……」
突然想起了什麼的鬱的話讓征回過了神。
「什麼事?」
「呐,爸爸。東條他,很擅長H嗎?」
「什、……」
你怎麼突然說這個啊?麵對啞口無言的征,鬱換上了一副認真的表情。
「他是怎麼抱你的?抱了幾次?呐,告訴我嘛?」
「笨、笨蛋!」征壓著胸口想,這我怎麼可能回答你啊!
「真好啊!」
鬱用帶著抱怨的眼神往下看了一眼,然後呼地歎了聲氣。
「我也好想快點跟東條H呀。」
「……」
雖然偷吃禁果也會讓做父母的很是困擾,可是他這樣堂堂正正在征麵前宣言,讓征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了。
「你、你還是高中生!做事應該有分寸。」可是到底是什麼程度的「分寸」呢?盡管征自己也不太清楚,但還是先講妥了為好。
「遵命。」
鬱老實對征點點頭,接著他又露出想起了什麼事的表情。
「啊,對了。」
「這、這次又是什麼事?」
征不由得擺出「你到底想說什麼」的架勢。
「我有一件事,要向爸爸道歉……」
鬱一邊那撓撓頭,一邊瞥了征一眼。
「什、什麼事?」
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向征襲來,可是鬱的「謝罪」還是完全絕對超越了征的想象。
「其實……昨晚我和鬆本先生做過了。」
「咦?」
他說「做過了」,做過了什麼——?一時間不解地歪著腦袋,不過在他想明白了目的語的瞬間——
「什麼——??」
由於太過震驚,征噌地躥了起來,他想要抓住鬱的肩膀。
「好疼……」
「爸爸,你不要緊吧?」全身流竄的疼痛讓征不由得呻[yín]起來,鬱趕緊問道。
「別管要不要緊了,你、你剛才說什麼……」
拜托,我聽錯了嗎?拜托就讓我聽錯了吧!
「不知怎麼的順勢就……」
可征的這個希望,在嘿嘿笑著的鬱麵前,徹底破碎了。
「順、順勢……」
到底怎麼個「順勢」法,就跟那個鬆本——征已經茫然自失了,鬱卻平心靜氣地說出了更加打擊他的話。
「不過那個人啊,跟外表不同,做僾的時候非常激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