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非常正經,我跟他們那麼熟悉,知道不是要跟我玩,所以立即關閉的我的子健之眼,跟他們他們一起望向遠方。
“橋頭望盼歸來,雪來雨去風更烈不見君,奴家思……”
婉約的聲音,用著奇怪悲傷的語調從遠處傳來,隨著她的喝唱,我們眼前的世界變化,江南的水鄉一道石橋橫跨小河兩岸。
我們在這一頭,聲音在另外一邊,婉轉幽怨的聲音絲絲入扣進入我的心田,恍然間我見到一個身穿明清服飾的女子,持著油紙傘頷首低眉娉娉嫋嫋誇著橋麵而來。
一轉眼間女子又變得鄰家怨婦一般,帶著氣洶洶的樣子橫眉冷眼,收起油紙傘大步大步流星。
我感覺到那股怒氣,被嚇得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下。
“怎麼見到了什麼了?”
身邊三個混蛋同時開口,語氣怎麼聽都不對味。
所以我瞟著眼道:“你們三個鳥蛋有打算做什麼壞事?”
“我們是你的長輩,這是你該有的禮貌?”杜村說道。
我伸手扣住他肥得流油的脖子,怒道:“另外兩個硬說是我的長輩,小爺就當吃悶虧不辯解,但是你丫的還小我幾個月,你好意思說自己是長輩,你不拍折壽?”
“你還委屈了?”靈架在我脖子伸手扭著我脖子。
我不想給麵子道:“廢話,你們有什麼長輩應有的表現?”
“也對!”
老鬼不要臉的承認,讓我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我還以為他會拿著身份說事,這幹脆得讓我有些心驚。
更重要的是身邊還有個一直表麵自己的叔叔的玩意兒,這時候靜悄悄,我總共這貨又琢磨著什麼害人的注意。
“看什麼?”沈溪斜了一眼,語氣是那麼毫無感情。
“沒!”我不住的打了個機靈。
他又冷冷道:“那就正經一點,有人來了。”
隨著他的話,我重新把視線投向那座橋,果然有一個女子持著油紙傘立在橋麵最高處,從表麵上溫柔婉約,一副古代大小姐氣派,就是每個丫鬟跟著有些不合適。
她用手輕輕壓低油紙傘遮住上半臉,輕聲道:“敢問公子!”
聲音非常好聽,甚至可以說是我聽過最好的聽的,我家小姨雲姐還是賈麗麗都比不上,震得如黃鸝聲起般洋洋盈耳,我忍不住陶醉了。
“發什麼呆,說你呢!”杜村用手肘推了一下我側腰。
我驚醒夠來無語道:“你抽風?這是當年重現,哪怕是真看得我們叫人也是沈溪!”
“怎麼會?”杜村說道。
我看他那小眼睛眯成縫就知道不憋好意,我樂得成全他,順著道:“你想想,你肥得流油一看就殺豬的,我這瘦巴巴一看就做苦命,就我另外一邊那人長得那啥子,也算是對得起公子的稱號。”
“也對,你說的沒錯,但是我不殺豬,我買雞肉的這點麻煩修改下。”杜村猛點頭。
“神經病!”
沈溪對我們的話做出了三個字的評價,我和杜村顯然接受點頭,我道:“公子,人姑娘等太久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