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破了嘴唇鮮血溢出,然後用眼睛盯著留在脖子下蜘蛛絲的血液,心裏默畫著淨鬼咒,果然正如我所預料的一樣,血液在我子健之眼下流動著,化成了心底裏一樣符咒。
開!
在最後一筆勾勒之下,我大吼著一聲,雖然這沒必要但是我還是想喊。
啪啪……
符咒燃燒起來但是虛火,不過蜘蛛絲還是一條條斷開,速度奇快無比,我有點等不及畢竟強子以及消失在我視線中了。
我用死器幻成的大刀卡在樹幹上,當最後一條捆紮老樹藤上麵的蜘蛛絲斷掉後,我來不及多看,把大刀改幻想成皮鞭。
由於我開著子健之眼導致精神不佳,所以鞭子也沒維持多久就又會大刀形狀,雖然延緩了我下落的趨勢,卻讓我從五米高的地方掉落。
這高度雖然有芭蕉樹存在,但是好死不死我丫運氣好完美避開了,一屁股坐在樹根上,疼得我一陣激靈抖動。
我心裏頓時大驚,看來之前我所耗費的時間不少,這大力丸的時間要到了,我來不及多想急忙起身奔跑。
為了不讓自己迷路,我剛剛就一直盯著一顆樹,所以現在是認準方向的,那老樹藤依舊裹著我的腳踝,我怎麼跑都崩不開跟延長,就跟是囚徒一樣。
當然這一切都不重要,我在樹林和芭蕉林裏穿梭著,該死的我還是迷路了,我真恨自己的無能。
“該死的小輩。”
“死婆娘!”
幸好那兩個打鬥的不是人,這時候又開始謾罵傳進我的耳朵裏,才讓我從自責的情緒脫離,我循著聲音奔跑。
慢慢的,我整個人焦急得冒青煙,因為我看到血跡隨著距離靈他們那邊越來越多,不管是地上還是芭蕉葉上。
“強子!”
我邊跑大吼著,我也不知道跑多遠了,沒有遇到強子卻絲毫越到杜村和沈溪。
杜村還拿著自己那把利劍用血液染紅,一手提著從我這裏拿走的玉,跟一個跳大神一樣繞著芭蕉樹,沈溪蹲在地麵把死器幻想鋤頭刨著土。
他們兩個這在布置什麼鬼我也看不懂,我也沒興趣知道,我遠遠就急忙開口問道:“你們有看到強子來過?”
“什麼?”杜村停下裏看著我。
我把事情給他解釋一番,他小眼睛眯成一條縫隙盯著我道:“你也偏離得太遠吧?”
“我是以靈他們的聲音尋來的,哪裏有迷路。”我反擊道。
死胖子豎起一個中指,“你是不是傻,那兩個不是人的打架,估計這座山都能被震碎,你還限製在一定範圍。”
我被罵得沒有脾氣了,弱弱道:“那怎麼辦?”
“過來!”沈溪起身招手,我對他不是很信任有些不肯上前。
杜村就道:“沒事,暫時能信任!”
既然奸相都這麼說了,我放寬心上去,但是說實話我後悔了,沈溪這丫的就是一個無情的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