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心情提醒他這個,我瞪眼讓他去認真觀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想跟我多說話,他這次認真足足觀察了兩分鍾後,才轉頭看著我,他也不說話就用表情告訴我多慮了。
他知道我明白後轉頭一邊去,我卻陷入沉思,直覺這東西很是虛無,但是現在我依舊感覺有一道眼神注視著我,忽東忽西飄忽不定。
我冷靜下來後閉眼認真感受,要不是精神現在不濟我開子健之眼,就不需要那麼麻煩了。
話說這一感受還真不得了,感覺非常明顯,我像是蹲在草叢中,而看不到的身側,像是被一隻猛獸盤著注視,隨時要撲上來要一口。
很明顯對方在狩獵,且是非常狡猾的捕獵者,即便我現在都綁成一個木乃伊一樣都還不輕易出來。
“強子!”我睜開眼呼喚。
張強背對著我,道:“幹什麼?”
“注意一點,我們現在是獵物我幹肯定。”我說道。
“哼!”張強冷哼,過了一會又道:“你不僅僅事多,還是一個迫害妄想症晚期患者,我都認認真真檢查過還懷疑。”
“我不是懷疑……”
“比別說了我都知道。”張強打斷我的話,起身轉頭看著我道:“不就是跟你和村不在一條線上,你有必要一二三再而三不信任?兄弟這兩個字怎麼寫的你說。”
“你冷靜點。”我輕聲道。
“冷靜,冷靜,每次發生事情你就隻會兩個字,多少年了你還是那麼慫,你什麼時候了硬氣一次?”
強子咆哮的話讓我牙口無言,說實話他雖然過於暴躁,但不得不承認話沒有一點錯誤,我從來沒中二年紀過,遇到事情後總是強調冷靜,告訴別人也在內心告誡自己。
“又來了,你什麼話都,每次都這樣,你知道我對你……”強子徹底爆發了,他的怒火全部傾瀉在我身上。
雖然話很難聽我反倒是很欣慰,畢竟他知道小時候的事情,心裏一定很憋屈,打從一開始就應該傾瀉出來才對,作為兄弟我也很樂意承受。
他罵著罵著用拳頭撞擊樹幹,眼睛猩紅的瞪著我,道:“你每次都這樣,我罵你再難聽你都不回應,你知道我很受傷知道?這讓我很愧疚你知道?……”
“對不起!”我開口輕輕的說道。
“對不起有什麼用處,你知道我需要的是打一架,但是你從來都不給,每次都是用沉默和杜村一樣,用打太極的手法瓦解我的憤怒,之後我都非常慚愧你可知道。”強子附在我耳朵咆哮。
這震得我耳膜都要裂開了,強子抱怨的話,是讓我心情有些沉入穀底,沒想到作為一個被傾瀉者也是對他人的一種傷害。
也許我和杜村都錯了,不崇尚暴力是在壓製,我們自己還好說,畢竟看過了蘇荷版本的古代神書,你們記載的東西早已讓我們氣可以隨時收放,但是旁人並沒有他們做不到。
“我不管你怎麼想,這次我不想受你約束了。”強子大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