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離開這裏就可以了。”女子說道。
“你有力氣?”杜村問。
女子正常的左臉露出暗淡,但是一瞬而逝道:“我、我可以!”
杜村皺著眉頭,女子急得哭道:“求求你們不要放下我,我真的不想呆在這裏了。”
我想說點什麼,但是心裏有一絲疑惑可看女子這樣子,話堵在喉嚨裏不出來,我開口了幾秒後索性就閉嘴了,反正相信杜村會處理好。
“無意冒犯你,但是認為你這容貌返回現實世界,還能正常生活?”杜村說出驚悚又現實的話,我很佩服。
女子左眼失落非常明顯,她幾次線開口又合上嘴唇,左手死死的抓著右腿上那條複古的牛仔褲上,甚至能聽到‘嘶啦’一聲,這褲子就跟年久的毛巾被撕開了,紡織碎末飛舞。
顯然對方心裏劇烈的掙紮著,作為一惡個正直善良的年輕人,又是一個男人,我本該出言安慰,但是我還是沒說話,因為我腦海裏思考著一些相關的問題。
杜村也沒開口就那麼大大咧咧,靠著髒兮兮血腥鐵夾著水泥的背麵,甚至他半眯著眼一副認真深思的樣子。
“我,我家有錢,我可以整容!”女子鼓足勇氣說道。
杜村說道:“如果你有這份勇氣,我建議你出去後想著那邊走,不要跟我們一起,我們要去的地方比這個還危險,你最後出去的幾率等於無。”
女子隨著杜村指著的方向側頭,哪裏鐵門打開著,走廊的燈光師有些昏黃卻也看到比這羈押是好太多了。
她驚訝道:“那邊真是出口?”
“對!”杜村點頭。
“是你們進來的方向?”女子問。
“不是!”
“那你怎麼知道是出口?”
女子的疑惑,讓我覺得她的戒心非常重,不過我想了下也算是正常,一個高中女生被遭到這樣的虐待,沒有瘋掉算是正常,如果輕易相信才是真有問題呢。
杜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看了我一眼,沒辦法我之隻能出馬了,我稍微眼睛移開與她右邊身體方向,盡量讓自己的視線分散一點。
我道:“小妹妹,我們不從出口進來,不妨礙我們知道出口在哪裏,且你在這裏遭受那麼多天不人道的事情,應該知道越往下月危險,作為一個正常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趨吉避凶對吧。”
“那如果我又遇到哪些保鏢怎麼辦?”女子道。
“不會,我可以跟你保證哪些保鏢全部倒下了。”
我這話沒有在亂蒙,而是以老鬼的性格作為前提保證。
因為老鬼不會傷害活人,那是他對付準則,可為了事情不找擾亂,他一定會讓活人失去戰力,現在估摸著佘齋後麵的普通保鏢全部躺下了。
我想在這紛亂的場麵,佘齋中的菁英們那會有時間,去在乎一個新抓緊來的小姑娘,此刻無疑她會是安全,不用我們保護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