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沒感覺痛,畢竟我身上中著屍毒,神經都僵硬哪裏會有痛感,甚至連傷口都沒有血液迸出來。
我很是平淡的看著,李銘最後受不了,扔掉自己手中的棍子,大吼道:“為什麼,為什麼老子都抽斷他的骨頭了,他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哥,冷靜點。”李然說著,伸手要按住自己的哥的肩膀。
可李銘已經失去理智了,甩著自己堂弟的手對著怒吼,“怎麼多年來,老子天天夢到這兩張邪惡的臉,現就在眼前,你讓我怎麼冷靜,你真能忍住?”
“不能!”
李然聲音冰冷,頓了下道:“可是當年讓我們那麼害怕的人,是他們背後那個老鬼,現在抓他們來是為了引出那個狡猾的老家夥,隻能暫時止住自己的仇恨。”
李銘稍微止住瘋狂,李然眼中爆發陣陣寒光,道:“天福的人都該死一個不留,這次老祖一定會把他們一鍋給端了。”
“我等不住啊!”李銘嘶吼。
“那好說,這就是我們來的目的。”李然冷笑。
李銘頓時止住所有情緒回望,他道:“我們雖然不能拿他們怎麼辦,可是胡爺爺已經給我這個了。”
他拿出了一隻十來厘米的笛子,黑呼呼的上麵滿是紅色咒紋,我一看就知道不好了,這東西是西南那一帶控製毒物的東西。
聯想到胡元的特性,我一下就知道會是什麼東西了,眼神不自主的露出一絲恐懼。
李然一下就抓住了,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微笑,他讓自己的哥哥站在他身邊,然後把笛子放進嘴裏吹。
有節奏卻是難聽的笛聲響起,然後這地下房間頓時一絲絲寒冷泛起,即便我身體僵硬都能感覺出來了。
嘶嘶……
稀稀疏疏的聲音從房間陰暗處傳出,讓我心髒一陣劇烈的收縮,杜村用眼睛示意我冷靜點。
可我怎麼冷靜,可是那件事情後我對蛇可謂是恐懼道極點,現在陰暗處傳來的聲音,已經讓我靈魂都要被嚇散了,雖然曾經我對於蛇是完全不懼,還非常享受那位味道。
隨著李然的奏響,黑暗中一道道紅色的光芒閃爍,之後一條條大小不一的綠蛇竄出來,繞著我身體遊走。
“嘿嘿,怎麼樣怕了吧!”李銘陰陰的笑道,“你對蛇的恐懼,我們可是很清楚哦,如果你求饒,大爺心情說不定放你一馬。”
這是一個白癡!
我心裏對於李銘早就貼下這樣的標簽,明明都知道我現在嘴唇被膠水粘住一樣,還說著的蠢話也是沒誰了。
我和不負責的猜想,如果不是有他弟弟李然在,這樣的貨色早就是死不知多少次了。
鐺鐺!
突然一旁的杜村身體搖動,身上的鐵鏈發出響動,我移動眼睛看過去,竟然讓我看到眼中的恐懼,這讓我很是不解,蛇我怕是正常,杜村不應該如此才對,這是怎麼了都。
不出幾秒鍾,我一切都明白了,對杜村的驚慌很是理解了,正如我有怕的東西,杜村也是有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