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都不重要啊,我記得我父母乘坐的大巴車出事的地方,在距離這裏還有一段距離呢。
我把自己記憶的事情給杜村說了,他笑道:“你錯了,當年出事的時候有人抹去,你所接觸的信息有一部分是假的。”
“誰做的?”我心中泛起微怒。
“不是很清楚,你記得我說過我也就幾年前來一趟的事情吧?”
杜村反問,得到我的答複後,他又道:“我追查一般被人恐嚇了,當然我不是嚇大,在追下去的時候,沈溪出麵阻止,說有一天會明白。”
“你沒事探查這事情做什麼?”我問道。
“很簡單,你也知道到大學的時候,我已經記得你了,所以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而且……”
“喲,你們還有心聊天呢。”
杜村說一半的時候,外麵的古胡打斷了。
“閉嘴!”我很是不滿,彈開瘋狂圍攻的鬼物,對著火焰方向回了一句,又道:“你繼續不要理會!”
“還需要多說?你自己不能推測?”杜村說道。
我念頭極速轉動,想到了一種可能,我的心極速跳動,驚呼道:“警所的玩意兒跟外麵瘋子有關係!”
“嗯,沈溪一直在追這個方向。”杜村肯定的話,讓我徹底驚秫。
我這才知道,原來天福背後也不知道真正的凶手,一切都是在猜測。
“你姥爺和暴力狂在警所的故事不假。”杜村說道。
我一下就迷糊了,這什麼叫不假,如果是那樣,那個死胎找我麻煩的原因不足與讓他跑到這個地方,等待機會就是了。
“他在哪裏!”杜村淡淡的話語傳進我的耳朵,讓我一下全部明白過來了。
我微笑道:“一起去一趟?”
“早就有這個打算,不然你以為我真想死?”杜村輕笑,在拍飛一個鬼物後,道:“我可不是英雄,隔壁車道死多少人跟我什麼關係。”
“你真賤。”我嫌棄罵了他一句。
雖然我們身體因為屍毒變得遲鈍,可五隻鬼物對我們還不足與造不成威脅,火焰中又有幾團綠光冒出來,瞬間又變成一個個鬼物。
我故意用刀撥弄,果然又是當年大巴車的人,這群人中也杜村認識,是我們中學的一個副校長,一個一輩子獻給教育事業的女人,死的時候是五十多歲。
我對這個校長很不喜歡,一方麵她是個滅絕人性的家夥好不講情麵,另外一方麵她的形象跟我姥姥有些相似,每每看見她的時候我都不開心。
最後又是跟我父母一同仙去,這促使我更加不待見了,當年事情發生後我遇到這群人拜訪,最怕就是這位了。
“十多年不見了,你們可好?”她忽然開口了,嚇得我一個哆嗦。
“我去,老妖婆你竟然沒被控製?”杜村驚叫。
女校長是她的班主任,還是可悲的政治老師,這也是他討厭公家根源之一,此時我回頭的時候,看到那張平常賤賤肥臉,幸好中了屍毒有些紫色斑點,不然跟白蠟燭一樣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