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是怎麼做到三秒不到消失我是不知道,反正他神神秘秘的也不是一兩天了。
我不在意但是小姨卻是臉色大變,她也留下遺言的話跳出三米高衝出去,一下也消失個沒影。
我眉頭皺起,這到底是什麼人,才能讓他們如此急迫。
我轉頭看向杜村,杜村搖頭表示不知,至於另外一個我都還沒看,他自己就道:“別問,我也是稍微有些感覺,具體什麼人也不知道。”
這貨典型難相處,他都這麼說就是代表不管知不知道都不說,我也拿他沒辦法,隻能把注意轉到眼前。
我道:“噬鬼蟲這麼對付,它不除去李仁不出來。”
“嗯,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杜村湊過來與我站在一起,我很嫌棄的揮手都沒用。
“先問問。”沈溪說道。
他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這話音剛落就要想前走,我急忙伸手拉住,道:“誰,你別告訴我去問李仁。”
“當然!”
“當個屁啊,那仁神隻是李人當初的靈魂的一部分,這十多年又被他的後人整得神性都沒有了,現在跟那個城隍爺胡強沒區別,他不削我們就夠了還會回答?”我很不客氣的說道。
興許胡強的事情對杜村影響很大,他也猛地點頭道:“大哥,這次我覺得健健沒說錯。”
“好啊,那你們說有什麼辦法?”沈溪後退聳肩。
這丫的是一個極端專製的混蛋,放在古代就是一個獨、裁者,竟然會聽意見,我一陣狐疑後立即放開抓著他手腕的手後退,把杜村推上前。
“瑪德,你不是講義氣?”杜村鄙視我不看當無視,他轉頭對著自己的大哥獻媚道:“您有什麼計劃是不是?”
“沒有!”
沈溪搖頭,語氣還算正常,不過我還是沒放心下來,這貨對杜村這語氣很正常,又不是對我。
“那,那就讓健健上去問,您不要冒險。”杜村說著忽然轉身要抓我。
我一直防備著,這時候哪裏能被抓到迅速後退避開了。
“不不,子鍵這番日子被折磨太多了,還是我來吧。”沈溪的說道。
他的語氣讓我非常非常不舒服,不算中間缺失的一段日子,從小就沒有叫過子鍵,都是崔慫、崔鬼、崔爛輪著叫,現在忽然折磨叫一定有鬼。
我緊握拳頭護在胸前防備著,腳步不斷移動繞著他們旋轉戒備。
“你這是對我的不信任,你知道我很傷心?”沈溪說道。
我回他,“我管你去死,你收起那份肮髒的心思不要招惹我。”
“哼,小人渡君子之腹。”沈溪冷笑。
我鄙視瞪了他一眼,這丫犯神經病都不會跟我用那樣的語氣,當我是傻子他。
嘖!
杜村一臉不高興看著我道:“健健,你這樣是不對的,沈大哥怎麼說都是我們的大哥。”
“是叔叔!”沈溪提醒。
“叔叔你妹,小爺我臉自己的爺爺都叫老頭,就你想站在我頭頂拉屎拉尿。”我毫不客氣的反擊,話中當然半真半假。
當然我的潛台詞是我有舅舅,他敢對我做什麼,我舅舅一定幫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