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跟你開個玩笑,這次真的做得不錯。”賈麗麗大笑著,然後轉身有跳入坑中。
轟!
她的離去門也自動關上,震動的聲音把我拉回神,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剛剛我們的大姐笑得非常迷人,如果以往我一定被迷住,現在反而感覺有些害怕,總覺得有什麼坑等我進去跳。
“前途暗淡啊!”
我想不通隻能無奈歎氣起身,找了個有洗浴的房間,至於衣服這點我不擔心,以小姨的德性,估計這孤兒院裏凡是天福的人,所有的生活資料都有。
果然我走過斜著小健的房間,打開一看我的行禮全部在了,包括我之前落在外麵的背包。
其中兩件東西讓我驚悚又心痛,那是兩個神位牌,是姥姥和彤彤的,上麵的生辰死亡的年月異常醒目,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小孩子筆跡。
這是我小時候由於太過思念她們,在掙得姥爺他們同意,刻出來自己放在床邊。
知道後來父母消失了,我本來也要刻,可是被小姨教訓了,她的理由非常霸道,她說‘現在老娘就是你的媽,我還沒死刻什麼刻’。
她不但不讓我刻,還把姥姥和彤彤的收起來。
雖然我親愛的小姨也就打我多不了幾歲而已,卻讓我不敢反駁,從此以後我不能每晚祭奠,還跟她們說說說話,隻能在心裏默念。
小時候我不懂,但是這段時間的經曆,以及七歲之前記憶完整複歸,對於以往說是大巴翻車我父母死亡的事情,現在我深深感到懷疑。
我心裏升起一股希冀,希望他們是被困住哪裏,等著我去尋找。
我走到放著神位牌的床頭櫃盤坐下來,盯著她們道,“又來看你們了,這些年我很想你們,有好多好多跟你們說呢。”
我從與她們分開後,一件件經曆慢慢的述說著,從天光道天黑才算是大略說完,心裏沉重的壓力總算舒暢不少了。
唉!
忽然一聲長長的歎氣,在這二樓的房間響起,我忽然眼淚直流,道:“姥姥是您?姥姥你再嗎?”
一段塵封的記憶在我腦海中緩緩打開。
姥姥和彤彤走了那段時間,父母經常以各種理由不在家,在隔壁屋的姥爺也是一個樣,對我最好的大舅跑去別的城市工作。
最後一個閑人小姨,在高中最後衝刺的階段,因此沒有人陪我,晚上我隻能在自己的房間品嚐孤獨和黑暗。
那時候我跟著神位牌講話然後睡著了,在夢裏就不知道聽多少次了,歎息的聲音我太熟悉了。
往往歎息後我能感覺溫柔的懷抱,是我小時候黑暗中的溫度,也是讓我不至於長歪的根源。
這個秘密我從來沒說,包括那時還不知道親生父母的養父母,已經姥爺和對我最好的大舅。
當小姨把神位牌收走的時候,我對此有抱怨,幼小的心靈承受巨大的打擊,要知道那時候可是我父母剛走,我真的是孤獨一人,又恢複孤兒的身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