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來了。”我沒話找話然後跳下床,一旁的死胖子也跟著跳下來,也不知道他抽什麼風轉身就要逃。
我疑惑要叫住的時候,小姨先一步開口了,“你們兩個醫療費自己出,小雲姐的人工費她不算你們了,但是醫用材料費要算,吃下去的大力丸也要算,合計三萬九千五百二十三塊三毛兩分,等下打到我卡上,記得是一人份的。”
“大姐,您要算得這麼清楚?”杜村回頭一臉鬱悶。
“叫小姨,沒禮貌的小混蛋。”小姨笑罵著。
我的心在滴血,小姨都開口就改變不了了,我本以為我帶著溫和善良的笑意,能繞過這件事情,卻還是被抓到了,不愧是管理財務,竟然連這情況都不放過。
“寧姐姐,您是不是有些過頭了,我們好說歹說也是為天福做事,你把賬目算到極致,個您後我上次拚死拚活得到幾萬塊,最後隻剩下一千多了啊!”杜村哭道。
然而小姨怎麼可能同情,她強硬道:“你們兩個之前離家的時候,我就有跟你們說清楚了,如果非要全額獎金,這次出來所以的費用自己包,你們可是同意了哦。”
“我做了非份內的事情!”我回道。
“對啊,我們隻是要來找朋友的魂魄和給那司機帶話而已。”杜村很是同意的點頭。
“是?“小姨眯著小眼盯著我們。
我瞬間有些蔫了,認真一想所有的事情都是跟我們要做的事情掛鉤,但是為了前我豁出去了。
我厚著臉皮道:“那是當然了,拚死拚活的最後還自己出錢不靠譜,而且那個大力丸不是我們要吃下去的。”
“哦,那我現在抽出來。”在研究棺槨的靈回頭冷笑。
這吃下去的藥還能抽出來?
作為一個正常三觀的好青年我是不信,但是鑒於對方是個變態的老妖怪,我不得不保持謹慎。
當然給錢這事情我堅決不同意,我道:“我們手術的時候,你也沒經過我們同意,所以不作數!”
“我們都是家屬有權利簽字!”
小姨準備氣人不償命,讓我泄氣了,我隻能用眼神示意杜村出馬。
他沉默十幾秒,我想他一定又想到對對策了,事情也卻是如此,他在我暗示下移動著笨重的身體,然後忽然跪下來抱著小姨的小腿,哭道:“姐姐啊,我上有一直狗狗要養,下有一隻貓咪嗷嗷待哺,你把錢收了它們吃什麼?”
“你什麼時候養這玩意兒?”小姨說道。
“這個……”杜村有些結巴。
“還說謊!”靈冷不丁又丟來一句話。
“閉嘴!”
我和杜村都還嘴,對老東西我們可是心有巨大的怨氣。
“辱罵長輩一人一千!”小姨無情話錘擊在我們心上。
“我們說的是自己,是自己!”我急忙辯解。
“行了,小胖你那鬼話也就自己信,看看自己那體重,估計真有那兩種寵物也在你肚子呆著了。”
小姨很是鄙視,那冷冽的口吻完全沒有要商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