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狐狸很是狡猾,身體一個打滾避開了,不過也正和我們的意,我和杜村同時用鉤子在棺材蓋上攪動,破壞著上麵的圖案。
綠狐狸反應過來後氣急敗壞,怒吼道:“該死的兩個小賊,你們可知道你們是什麼東西,敢攪黃了我主人不會放過你們。”
“胡元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一個養蛇的農夫而已。”
我嘴巴隨意說著,當然心裏是有忌憚,當時在夢境的學校之中被蛇困住,我現在想想還心驚膽戰呢。
“那你們別怪我了。”綠狐狸大叫著,然後身體極速膨脹起來,圓滾滾跟個氣球一樣。
我們以為它準備玉石俱焚,心裏很是緊張準備隨時躲到後麵的綠巨人的身後。
綠色狐狸隻是把身體鼓脹起來沒要爆炸,可結果也不好,它張口孔吐氣,然後相處巨大的風暴一樣,吹得我們皮膚生疼,很像是辣椒味噴到了一樣。
更主要的是,他大爺的這風有臭味,我懷疑沒被風給吹倒是被熏死。
楊大姐蹲著棺材邊大吐起來,讓我和杜村一陣羨慕,我們兩個早已別惡心數回,胃裏早已沒東西了。
我和杜村頂著風,還是用鉤子在破壞血液凝聚的巫術圖,不過已經跟剛剛沒法比了,我們怕被風刺瞎眼睛,所以是眯著的加上風肆虐,準頭奇差無比。
不過好在綠狐狸身體隻有暴漲跟我差不多大小,吹臭氣成惡風也有時限,我們還有信心破壞,否則直接跪地投降了。
可是我忽略了一件事情,我們出手的時候,已經是狐狸畫圖接近尾聲,雖然後麵我們破壞一點卻也有作用不大,畢竟血液流動是根據無力的咒語自然而然流動,我們破壞和巫術的形成速度根本比不上。
結果不言而喻了,綠狐狸在吹氣的尾聲時候,黃金色的棺材完全變成血紅色,然後棺材一陣晃動,裏麵的玩意兒又要要出來了。
說實從進入樓梯間道現在,都講過多少回了,沒一次進入都有新的玩意兒,然後循環往複的,是在招人厭煩。
現在一看道棺材晃動我就想罵娘,當然我是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好青年,周末能那麼沒素質表現。
不過我沒出口,我身邊的兩位可不會在乎,在狐狸縮小原來大小臭氣惡風消失的時,杜村怒吼道:“他大爺的還又震棺材……”
“要命了,狐狸精你說多少年沒刷牙,動物界裏屬你最髒……”蹲著狂吐的大姐比較溫和,沒有杜村那樣什麼詞語都敢用。
“哼,叫得越凶越窩囊!”
綠狐狸冷眼,然後又繼續跪在棺材蓋上磕頭,念叨著:“偉大的王啊,請您出來懲治這些賤民,我願意侍奉您左右做牛做馬……”
綠狐狸整就一個戲精,明知道我們都清楚棺材裏不是什麼帝辛了,話裏對我們亂編排,各種蔑視要讓那所謂的王懲罰我們。
我聽不下去後伸鉤子進棺套當棍使用橫掃,不過卻以為內突然的震動失手了。
綠狐狸起身對著露出嘲笑的神情,太過分太囂張,要不是現在我身體不穩,我真想抽到它丫一頓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