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之前出現兩尊意兒,我不敢去想想等下出來會是什麼。
“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說說而已。”杜村還有臉爭,讓我氣得無言。
這別說我冤枉他,從一開始這坑沒開口一次,就出現新的東西,讓我這樣的無神論有鬼支持者都不禁去懷疑神是否存在。
當然此刻事情發生了,爭執也毫無意義,棺材注定要被打開,我們必須做好突發情況,我用力推著側抱著我的姑奶奶,道:“大姐,你是長輩,是我們的奶奶級人物,這樣抱著自己的孫子合適?”
“你們整日見鬼我又沒見到,也沒學什麼本事,我能幹什麼。”
我看在大姐堵嘴想到她五十多歲的年紀,還是商場職業女強人的身份,就直接受不了渾身發毛,哭訴道:“您別這樣行不,咱們好好說話。”
“我是少女哦。”
“是是,您先放開我行?”我求饒著雙手合十告姑奶奶。
大姐很不情願的放開我,轉頭又要去抱杜村,嚇得胖子渾身肥肉亂顫,他驚恐道:“我有狐臭!”
“你這借口倒是新鮮就放過你了,但是你們要保護好我。”大姐左右轉頭嚴厲的盯著我們。
我真不想說她是一個健康的人,好意思要求兩個傷者保護她。
啪嚓!
棺材的蓋子移開了一道裂縫,寒氣直逼我們而來,我趕緊撐著長滿綠毛的棺槨壁起身,另外兩個也一樣,還記過來我這裏,然後我們瑟瑟發抖的一起窩囊在角落裏。
“大姐,趕緊讓那些你口中的紳士幫忙啊!”杜村驚叫著。
擠在我們中間的楊大姐搖頭道:“我那話就是捧場的,這些個就是最好的那個嶽將軍,也不是我等可以指揮得動。”
“那你一陣拍馬屁是幹嘛?”杜村鄙視道。
大姐用非常非常小的聲音,還斷斷續續,“祖爺爺暗中交代,這七個你們又一個他當年溜過,現在是你這杜姓擋著,所以沒找我們麻煩,但是祖爺爺也不敢保證,所以要我低調。”
“瑪德,我就知道這老鬼不老實。”杜村罵道。
我非常同意,那老鬼果然是一個肮髒的家夥,背後竟然搞這些小動作,我在想是不是冒著生命危險去給皆為大佬提醒下。
好在我理智還算清醒,雖然靈表示我身上背負的崔姓和薑姓,惹過的大佬不在裏麵,可是這事兒說不準,老鬼說不定要拉我下水故意說沒有。
哢嚓!
之前一開指甲縫的棺材蓋子有移動一絲,想的我們三個什麼都不敢想了。
現在正密封的棺槨內充滿著冷氣,給我的感覺是在高海拔地區的大雪天裏。
我們三人渾身顫抖不停,也無法說清楚去害怕還是因為寒冷了,我們受不了頭向著幾個大佬投去求救的目光。
可惜幾個大佬,包括最為冷靜的曹孟德和嶽飛,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們就那麼欲哭無淚看著棺材一絲又一絲的移動著,然後伴隨而來的是陰冷的寒氣,以及那巨大恐懼的壓力層層疊疊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