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杜村用鉤子勾著紅棺的蓋子,我也把斧頭幻想鉤子也是一樣的動作。
可大爺的這沒釘子的棺材蓋像是被強力膠粘住了,任由我如何使力也紋絲未動。
“瑪德你們一群膽小屍,給放手。”
杜村用鉤子敲著棺材蓋子罵著踢著,讓本是青銅的棺材發出金屬緊實的聲音還有火花,我也有樣學樣。
然而棺材裏的玩意兒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杜村汙穢的詞語都用了。
我甚至沒能在棺材留一點痕跡,這讓我更加斷定裏麵是高級慫包貨。
雖然現在開小差不對,但是我總算了解到靈他們在看到我慫時候的心情了,那是氣不打一處狠提不成鋼。
“老鬼!”我沒辦法隻能有著老東西了。
靈低頭看了眼道:“我不會出手的。”
“我擦,你就那麼喜歡看我們受虐?”我罵道。
“不是啊,但是我不能殘害同類。”靈大義凜然。
我心那個鬱悶無語,這丫的就是一個鬼跟棺材裏麵的玩意兒,不管從哪方麵來說也不是一道的,有臉說自己是同類了。
“你是鬼,還是正派的鬼,跟裏麵的玩意兒有什麼關係,遠親都算不上。”杜村咆哮。
靈點點同意,又道:“那算是近鄰總可以吧!”
靠!
我有種吃死老鼠的心,這老東西也夠不要臉,雖然鬼也沒臉,但是他可是正派人士,竟然可以厚顏無恥這程度。
“瑪德,別讓我知道你墳在哪裏,那天我挖掉爆屍。”杜村惡狠狠的說道。
“天福的人什麼時候死後有墳墓了。”
靈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我心神巨顫,我盯著他直勾勾想要看他話中的真假。
“你外婆和彤彤的墳墓你沒幹活!”靈說道。
我頓時大怒了,“你又串改我的記憶!”
“你自己要求的!”靈回道。
“那我呢!”杜村的嘶吼。
“一樣!”靈簡單的話,也讓杜村陷入迷茫。
我不知道此時他是什麼感覺,我是被嚇得都停止開棺材,也聽不到天空那咆哮的黑蛟龍的龍吟。
腦海裏徹底的懷疑自己的人生了,我真的是七歲後不知道自己的出身?我腦海中關於彤彤和姥姥的信息有幾分真假,我這二十七八歲的人生有算什麼?
常人也許認為串改記憶不科學是神話迷信,但是實際上這東西存著,哪怕是研究心理學加催眠術深一點的都能做到,隻是沒有靈那種死人的手段,常人也不是我這樣的人。
我接受自己是死胎是半死人,卻無法接受自己活二十多年虛假的人生和虛假的記憶。
“你也是假的吧!”我有些失去理智,搖晃著指著靈。
“什麼假什麼真,我就在這裏我是你們祖宗呢!”靈回我的話語是那麼自然沒有破綻。
啊啊……
我仰頭嘶吼著,雖然我可以接觸死人,可以看到鬼可以感受到魂,可是我身上有血有肉,我有身份證有畢業證,我是一個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