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說我有點不配合,而是我剛剛上棺材蓋子能明顯感覺上麵邪惡的氣息,天知道等下放出來會不會比要出來的還恐怖。
“喲,你真猜不到那兩口紅棺你是什麼玩意兒?”杜村眯著眼盯著我。
我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罵道:“少用你的奸人的眼神,你腳下這條黑龍不見得比紅棺裏的玩意兒差,出來指不定找誰麻煩,到時候我們血流幹還徒做嫁衣。”
“嘖嘖,你真是自私啊。”杜村不放開口搖著頭,“那些個玩意兒出去後,你可知道會多少人被禍害了?”
“哎呀呀呀,杜少爺您啥時候吃成為一個英雄了,還關心起自己以外的人,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我嘴揶揄著手不停的扯著鉤子。
可他大爺的死胖子早有計算,鉤子勾住的地方剛好是我腰部,動作大一點那尖尖的地方能戳到我的腎,讓我有些投鼠忌器。
對於我的嘲諷,他沉默幾秒後坦然自若,“就現在我準備做一個萬人敬仰的英雄。”
我聽這話瞬間更鄙視了,要是說我除卻喜歡打籃球最大的愛好就是錢,而這死胖子除卻錢跟我一樣,就是睡覺最為喜歡,這兩樣都跟英雄搭不上邊,謊話說得一點水平都沒有。
我就這麼盯著他,我看他打算裝到什麼時候。
不過比我想象快,我估摸著是那紅棺震動越來越快,他撐不住了講實話,“行了不扯犢子了,你要是走了我一個人撐不住啊!”
我斜他一眼,我就知道一定是這個原因,畢竟一路走來我們流血太多了,還沒有得補充確實有些狀態不穩。
當然我肯定不能同意,可思來想去毫無辦法去對付即將出現的玩意兒,無奈隻能同意他的話,我不甘心道:“我三你七!”
“五五!”杜村看著我不說話,他又道:“四點五和五點六,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這死死胖子完全不給我機會去細想,就割開自己的手中手手指第一節,然後低下去五滴進入棺材蓋上的凹槽,然後就盯著我看。
“還有半滴呢?”我說道。
“混合進去了。”杜村很是淡然,然後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沒辦法他都做了我也無法去驗明,然而也割開中指第一節,在他眼神的注視下滴下四滴半的血液。
“我怎麼感覺別你坑了呢?”我止住血後說道。
“你們這人怎麼那麼愛計較。”杜村皺眉。
我一陣牙癢癢的,這話誰說都可以,讓這奸人開口怎麼看都讓人不齒想出手揍一頓。
不過也沒心去跟他計較這點事情了,我腳下的棺材蓋子那接受我們血液的凹槽,有極速流水的聲音。
好死不死是我剛好低頭,正好看到一張鮮血凝聚的人來呢,正惡狠狠的瞪著。
“這棺材似乎不是帝棺!”杜村忽然皺眉。
我不解問道,“有什麼區別?”
“區別可大了,不是帝棺的話那條黑龍就是假龍。”
杜村的話讓我訝異心裏也更加忐忑,如果真是假龍的話,之後都不好判斷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