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聽著鬼的話,瞬間眼神有些淩厲,道:“別轉移焦點,當年你被欺淩是生,那是人間法律管轄範圍,我們是介於生死之間,所以我不出手並沒有任何錯誤。”
“你沒有一點人心!”鬼嗬斥。
“我雖然是靈卻也是鬼,不算人!”
“你沒有鬼心!”
“那是什麼玩意兒?我怎麼感覺不到?”靈伸手在自己的左胸挖著,掏了半天也沒撈出個啥子。
鬼瞬間就又怨氣攀升,他怒道:“你這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要表達的意思,你壓我半年一點愧疚都沒有?”
“你們有?”靈視線忽然轉到我和杜村身上。
我驚愕不會,用眼神示意杜村,這死胖子非常講話立即閉著眼睛,抱著我哆哆嗦嗦,顯示自己已經被鬼的寒氣凍得說不了話,意識也不清晰了。
我沒有鄙視有樣學樣,但是還是保留意識人性,我隻是半閉著眼睛,並沒有完全不看。
“你們兩個不要給我裝傻,我這寒氣是什麼樣的,我非常清楚!”鬼怒吼,他聲調又變成尖銳和滄桑夾雜這,這震得我的耳膜生疼。
沒辦法了,別鬼都已經明白講出來,我們在裝下去定會被收拾,所以我和死胖子都睜開眼睛,我跟他爭執半天,最後我輸了。
我不敢看鬼下半身,微微抬頭盯著他那張死人臉,道:“我剛……”
“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應,小心我收拾你!”鬼打斷我的話道。
我頓時把話噎回去,然後不經大腦道:“我剛心髒手術完成,這心還沒恢複平常的道德觀,手術你懂?就是看醫生的意思!”
“老子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百年前也有醫生這職業。”鬼咆哮著寒氣更加濃厚,他那雙眼睛跟毒舌一樣的盯著我大半分鍾,然後道:“胖子你說!”
“這,這,那那個……”
“說!”鬼大吼讓杜村嚇得抖索不停。
杜村憋了半天後,閉著眼睛道:“我有先天性心髒病,感覺不到外界的事情。”
“該死!”
鬼暴怒,嚇得我和杜村抱著對方白頭埋進彼此的胸膛,現在兩就是那受驚的兔子,抖抖索索個不停。
我心裏不斷詛咒那個民國老鬼,這腹黑玩意兒,顯然故意給我們埋坑,甚至我懷疑他跟那鬼在唱雙簧給我們看,否則沒事幹為什麼要拉我進那個時代去看事情的經過。
當然我們進來這裏了解事情起因是有必要,可用口述就可以,非要去親身體會一次做什麼,現在我對於男人標記消失還耿耿於懷,一直覺得自己的也不存在了。
“你們自稱生死兩界的維持者,卻對著我訴求不理會,你們就是一幫道貌岸然的賊子!”
鬼咆哮的聲音回蕩在地宮,加上是跟雙人合在一起的複雜聲,讓我身體起一陣雞皮疙瘩。
至於他的話我完全不承認,我什麼時候自稱是維護生死兩界的使者,勉強隻能算是打工的人而已,月薪就一萬我憑什麼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