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村這奸相更加沒那麼好糊弄,冷著臉道:“你給我實話實說!”
然而沒機會了,鐮刀經過一陣盤旋把力量聚集到最大,真是厚已經降下來,而且是告訴俯衝,一看我們就沒有任何機會生存,即使現在起身也晚了。
“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我已經是鬼了,所以不放你們啊!”
賈石亭不理會我的威脅,用那雙半截的腳踩在我的腿上,然後我一點都動不了,那邊杜村被抓著也跟我一樣,我想他一定也承受數百斤的重量。
我恨又無奈,更多的是驚秫,那鐮刀沒讓我皮開肉綻的時候,我就感受到無盡的寒意,在割裂著我身體,在絞碎著我皮肉組織。
我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鐮刀,帶著那妖風衝天而降,其實時間也許一秒不到,可是我的意識那是經曆無數的歲月,那是一種明知道不躲就死的煎熬。
嘭!
哪怕我腦海經曆一千年,實際時間還是客觀存在,我們終究是被砍到了,巨大的響聲伴隨而來的是強大衝擊力。
那一瞬間我沒有感受到疼痛,隻有被震得頭昏眼花,背麵重重的砸在地上,這時才是劇烈的骨頭傳來的疼痛,我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淚,想喊出來,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主了,隻能無聲的嘶吼著。
然而我並沒有死,這時我半分鍾後意識到的事情,隻感覺有巨大的拉扯之力。
當我睜開被淚水侵蝕的眼,是一副讓我瞠目結舌的場景。
鐮刀被一掌網攔住了,而這網的連接點,在我和杜村的手中,準確的說是我們手持著的斧頭和鉤子。
我從網的黑色的網眼看出來了,是我們手中工具的一部分的延伸,此時妖風消失無蹤,鐮刀在網內掙紮著。
我從震驚中恢複,立即問道:“老賈,這是什麼情況,解釋一下!”
“叫爺爺!”
“賈爺爺!”
杜村沒節操的先我一步開口,我順勢就當傻子,雖然賈石亭確實是我們爺爺,可是由於他沒節操的性格,我還是不想交出那三個字。
“很好!”賈石亭的聲音從半截腿傳出,他頓了下道:“情況如你們所見,這也是讓你們進來的目的。”
“你大爺!”我把所有話溶縮成三個字,因為這半截腿壓在我身上的重量,已經到達我能承受的臨界點。
“趕緊釋放力量,我的腿要被你捏斷了。”杜村也嚎叫著。
“還不是時候!”賈石亭聲音傳出來,重量隨即又加了不少,我腳上的痛,讓我渾身冷汗直冒。
我是真想罵娘了,這沒被鐮刀給砍成兩半,都是被友軍給壓碎了。
不過好歹我還是比較善良,知道賈石亭加重量的意思,杜村就沒有那麼純粹,開口一段段難聽的話語,當然這也符合他的個性,比較奸相不是白叫。
賈石亭起初不回話,大約半分鍾後,似乎不能忍怒了,罵道:“死胖子,我對你們姓杜的一向有意見,你再不閉嘴,我可下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