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是賈石亭?”杜村說道。
我頓時起疑惑,“你認識?當初不是說上麵都認識?”
“你這不廢話,我不認識那八張神位牌沒錯,但是賈流氓她爺爺我認識啊,沈哥小時候有提到過,是一個老頑童,把自己玩沒了。”
“你放尊重點小鬼,我是為了蒼生大計!”半手半腳很是不爽的道。
杜村癟嘴,“你就扯吧,沈哥說你當年是為了抓一隻螃蟹失足掉入明源湖裏死了,不要給自己找個貞節牌坊好?”
“是?”半手半腳停下來,道:“你見過掉進湖裏的人身體會四分五裂?”
“這……”
杜村一時語塞,他聰明絕頂可不是說說而已,如果是常人他一定懷疑,即便是我都不會相信,可沈溪的話他完全沒有去想過真假,這些年來都認定了,現在對方一說他立即反應過來了。
“別這這那那的,沒時間了,走吧!”賈石亭催促。
我和杜村帶著滿臉的疑惑跟著,當然說是跟著其實也不對,依舊是靠著杜村用羅盤引導。
我頓時就不理解了,邊走邊問:“賈先生,你剛剛不是說沒有你我們出不去,怎麼感覺你也不知道路。”
“叫爺爺,沒禮貌的小鬼。”
“擦擦!”
我心裏那個不爽,剛剛折騰我們的事情還算,現在好意思長輩的口吻了,然我隻是暗恨心裏,可不敢真罵出來,可杜村就不一樣了。
當他眼睛盯著羅盤冷哼,“你有當人長輩的樣子?哪有第一次見到後輩就玩哪樣的,要不是我們兩個心髒好,找就去見閻王了,謝謝!”
“誰告訴你們我第一次見到你們?”
“唉喲,那您老是什麼時候看過我們?”我好心泛起。
賈石亭蹦著半腿半手,道:“見者你們多次了,我在這孤兒院可是相當長時間啊,就在不久前我們還見過呢。”
“不久前?”
我和杜村對望一眼,然而我們完全沒有印象,當然這我很不爽,總感覺走在哪裏都被注視,響起我在家裏晚上睡覺,要被自己祖奶奶盯著,我心裏就一陣不舒坦。
想到一個問題,我忽然想起天福死後的怪事,立即問道:“天福的人死後不是不能聚魂?”
“是不能啊!”賈石亭理所當然的回答。
杜村盯著羅盤引路道:“說說看原因。”
“我是被迫!”賈石亭很平淡道。
“被迫?”
我和杜村都重複這句話,我忽然感覺這事又是一樁特殊的事情,顯然裏麵又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了。
“現在不是探明我問題的時候。”賈石亭似乎不想糾纏這個問題,他隨口回答後,認真道:“小胖子,引路的時候不要局限龍龜陰局,注意一點陽局的方向問題。”
“啊,我真懷疑你知道?你既然能指導我正確方法,為什麼不知道出去的路?”杜村隨口道。
“你認為我有眼睛看?”
賈石亭的話讓我和杜村驚愕,我問道:“那你是怎麼看到我們兩個?”
“因為我們都是天福的人!”賈石亭說道。